(六)五鬼往事

五鬼師承鬼道人曾是鬼道人得意門生,鬼道人亦正亦邪生性怪癖喜歡練人之術,以人為基練成木偶供他驅使。

鬼道人有一個女兒如花似玉同五鬼是青梅竹馬,鬼道人研究五鬼大法的時候需要練五個人偶,五人必須是江湖好手功法相同為最佳,為了能得到五個一流的好手鬼道人把自己的女兒典當給了萬典閣,成為了少當家6安川的玩偶。

五鬼得知後一氣之下離開了師門毀了鬼道人辦成的人偶,從此師徒翻臉刀劍相向,戀在多年養育教導之恩五鬼一直躲藏,直到那件事情生……

有些時日鬼道人沒有追殺五鬼,五鬼在一處鄉野隱居了下來準備渾渾噩噩度過後半生。

一日黑夜電閃雷鳴風雨交加五鬼打坐的時候心神不寧,練功的時候險些岔了氣,約莫已是三更天雨漸漸停了下來,突然間一雙手排在了五鬼的窗戶上,五鬼以為是師父追來暗叫不好準備從後門而逃,窗外傳來微弱的喊叫聲“師兄、師兄”

開啟後門準備逃得五鬼停了下來,這是師妹叫聲他不會聽錯這輩子都不會,五鬼急忙取來紙傘朝著門外跑去。

只見窗戶上趴著的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師妹嗎?五鬼抱著已經昏過去的師妹,現師妹重了不少口中輕輕的呼喚著“師妹,師妹”

一道閃電滑過照亮懷中的師妹,五鬼險些將她丟了出去,懷中那還是他心中的師妹?此時的師妹已經是半個臉都成了木偶的模樣,面目猙獰血肉模糊,像一個活死人一般……

五鬼心中悲憤不已想把師妹扶進屋裡,師妹拉著我他的手說道“替我殺了父親、殺了我我不要這樣活著。”

“師妹!師父……”

“我懷了6安川孩子6安川嫌棄我就把我逐了出來,父親知曉了把我接回了家,我以為從此就能平淡的生活把小寶撫養長大,結果他不是人回到家才是噩夢的開始,父親練功入了魔他居然要把我和小寶練成子母人偶……”

五鬼眼睛瞪得比十五月亮還大,嘴巴塞得下一個雞蛋久久沒有閉合,曾級令他敬佩的師父曾經深愛的師妹怎麼會變成這樣?

“殺了我!”

師妹的聲音很輕和著雷聲幾乎很難聽清,可是那句話一直在五鬼的腦海裡迴響……

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求求你!”

師妹的每一句胡就像一道道雷電擊打在他的胸膛,眼淚混著淚水流淌進他的嘴裡,五鬼張著嘴大口的喘著氣似乎一不小心隨時就會斷氣一般。

“這是我唯一一次求你,殺了我!”

五鬼緩緩的運轉功法一點點的侵入師妹的體內,生機迅流失沒有絲毫的痛苦,師妹伸手摸著五鬼臉道“秦川,下輩子再做你的新娘……”

說完帶著笑容墜下了雙手,五鬼抓著師妹的說摸著自己的臉道“紫蔻,下輩子我會好好保護你……”

雨從晚上一直下到清晨五鬼懷抱著紫蔻坐在地上,泥水染在他的臉上,空洞的眼神望著只有半個臉的紫蔻,緩緩的站起一掌毀了草屋露出一具棺材,本來這是為他自己準備的沒想到會給師妹用上。

紫蔻被他放到棺材裡扛起棺材直奔鬼居,他要把最愛的人葬在她最喜歡的地方……

“秦川,你還敢回來?”

秦川扛著棺材一步步向後山走去絲毫沒在意鬼道人。

“居然敢無視我,正好那你練人偶。一家三口整整齊齊……”

說著身形帶起一點點黑煙直奔秦川后背心,秦川沒有理會施展身法繼續往前走。

數年不見秦川的輕功已經是登峰造極,扛著棺材竟然遠遠把鬼道人拋在身後。

到了一處荷花池塘一掌破開荷花池池水,又是一掌打出一個深坑將棺材放了進去,接著跑到石山上抓下一塊石頭做成一塊一丈的石碑寫著“愛妻豆蔻之墓,秦川立。”

紫蔻的墳墓剛剛做好鬼道人就趕了過來。

“哼!什麼時候紫蔻成了你的妻子了?不過謝謝你把她送了回來我也不用大費周章的找了。”

聽著鬼道人的話秦川怒氣沖天一腳把池中的亭子踹了過去,亭子在空中就被鬼道人轟裂,兩人空中交手你來我往,秦川身重數掌絲毫不懼怕口中鮮血直流五脹六腑都被震的幾乎移位。秦川功力雖然不如鬼道人可是他同歸於盡的打法讓鬼道人也是畏手畏腳。

兩人從石山打到地面又打到池水之中,鬼道人氣息突然間氣息不穩被秦川一腳踹到了地上口吐鮮血氣息萎靡,秦川一步步走過來抓起起鬼道人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你們不過是我撿的孤兒養了這麼多年也該為我做些貢獻,當初不是我養們早就餵了野狼。”

“師妹把你當親生父親對待,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為什麼?那得問你自己你如果乖乖的不跑不毀我人偶,我會把她送給別人?”

“是我?是我害了師妹?”秦川掐著鬼道人喃喃道。

看見秦川意識混亂神情恍惚鬼道人又說道“對,就是你是你害了紫蔻。”

“是我害了師妹,是我害了她。”秦川緩緩的放下了鬼道人,趁著秦川沒有主意一掌打在他的下肋,秦川被打入池中鑽心的疼讓他醒了過來。

秦川落入水池半響沒有動靜,恢復了功力的鬼道人走到池邊,四處望了望也沒有看見秦川的屍體。

“可能沉到爛泥了吧!快些把我那寶貝女兒撈起來子母偶就要成了,到時候我看看這天下誰還敢對我鬼道人說三道四。”

說著就準備打斷石碑突然秦川從水裡冒出來,以蓮藕做暗器直逼鬼道人,鬼道人躲過了蓮藕可是沒能躲過蓮藕後面的秦川,一爪碎了他的脖子一掌打飛他的頭顱。

那頭顱滾落在地上死死瞪著秦川他的美夢就這樣結束了,看見自己身體倒下那一刻鬼道人想著如果當初沒有得到那本書是不是就不會這樣?

可惜貪婪一點點侵蝕了他的內心最後落得這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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