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啪地,沈醉的手一巴掌糊了他半邊臉,將人推開,“別擋我,正浪著呢!”
風漣澈鼻息見輕輕一笑,“看著如何?”
“爽唄。”沈醉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看下面那倆人,你摸摸我,我啃啃你,這種事兒好像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那她在貓兒廬被楚雲城撿到時下半身全是血,身上滿是傷痕,是怎麼回事?
莫不是身邊這個傢伙是個畜生?
她還沒來得及細想,下面偏殿中,被壓在下面的那個忽然一聲慘叫,接著,隨著上面那個的動作,慘叫一聲緊似一聲,不但慘,而且哭了,不但哭了,而且明顯後悔了,不斷地哀求,不斷地掙扎。
可他被人掐住腰間,哪裡掙扎得動,就只能被動地承受,嚎地越來越悽慘,全然顧不上自己是在偷情。
樹上偷看的沈醉聽著那慘叫聲,都開始替躺在下面那位覺得疼,畫風不對啊,剛剛明明你儂我儂,恩恩愛愛的,這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到底為什麼啊?
她還想再研究一下,卻忽地被風漣澈一拎,踏著樹頂的花枝,飛了出去。
兩個人掠過幾座宮室的屋脊,才最後在一個暗處落了下來。
“你怎麼不讓我看完啊?”沈醉甩開他。
“後面沒什麼好看的了,都是一樣。”風漣澈撥開柳梢,前面,燈火通明,有重兵把守。
“上面那個人到底幹什麼了?那人都求他了,跟他說不要了,他就不能停下來?太殘忍了!”
風漣澈放開柳枝,回頭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也一本正經解釋,“男人,一旦開始了,就停不下來。”
沈醉還是替下面那位覺得疼,“可是,到底為什麼啊?”
兩人立在樹影深處,風漣澈一時語塞,“以後你就知道了。”
沈醉扁嘴,“我覺得我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風漣澈眼光一沉,“好了,本宮還有正經事要辦,你要是想看好玩的,就跟著來,要是不想,就自己走回去。”
“喂!你把我拎到這裡,現在讓我自己回去?怎麼可能!我連這裡是哪兒都不知道!”
“國庫。”
“國……”沈醉這才現柳林前面,燈火通明,重兵拱衛,正在徹夜趕工,修復國庫前日被炸開的大洞。“你又來國庫幹什麼?”
“進去看看啊,敢來嗎?”風漣澈向她伸出手。
他一身及地猩紅長袍,銀如雪,修長如玉的手指上,戴了九隻烏金指環,盛世妖顏,美得不似活人,而是從暗域中走出的魔,有種天生的誘惑。
沈醉不敢直視,鎮定了一下,“有什麼不敢!來就來!”
風漣澈一笑,俯身掀起沈醉裙子的一角,嗤嗤撕下兩條。
“喂!你幹嘛!我這條裙子是新的!”沈醉跳腳,狠狠捶他肩頭一拳。
他抬手替她蒙上口鼻,“圍上,我們走。”
他寬寬的猩紅廣袖,袖口繡著黑色的雲紋,將她籠罩在其中,像只小兔子。
但是,這隻小兔子正在齜牙,“為什麼不撕你的!”
“因為本宮的,很貴。”
“風漣澈!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本宮見過。”
“誰?”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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