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給我住手!”沈醉捂住眼睛,“好吧,你先來,我出去。”
怎麼說這大狗也在衣櫥裡憋了一上午了。
“師父,我尿得可遠了,你不看看?”
“不……不用了……”
沈醉扶牆出了淨室,直到裡面沒了稀里嘩啦的水聲,才重新進去。
卻見風漣澈還在低頭擺弄褲帶。
“你怎麼還沒弄完?”沈醉轉身,要重新出去。
“師父啊,這褲子誰給穿的,回頭一定要砍了他,明知道朕不會打結,還搞這麼長帶子!”
“你不會……?”
“是啊。”風漣澈轉身,“你看。”禿嚕!褻褲和裡褲,全都掉在地上。
“風漣澈……!”沈醉兩隻小拳頭都要攥得白了,“我是不是欠了你的?啊——!蒼天!”
她要瘋了!到底為什麼要管這隻連自己幾歲都忘了的大狼狗!
“過來!站好!拉起袍子!”
“哦。”
沈醉閉眼,蹲下,摸到褲子,摸摸索索提上去,又摸摸摸,摸帶子,結果不小心碰到不該碰的!
啊——!內心深處,一聲狂嚎!
風漣澈!等老子逃出皇宮,這輩子再也不想見到你!
風漣澈該是被人伺候慣了,就站在原地,乖乖地等著,低頭看她,“師父,你真厲害,閉著眼睛都能系褲帶。”
“因為辣眼睛!”沈醉後槽牙已經咬得酸了。
“師父為什麼總喚徒兒風漣澈?”
“那是……你的化名!我們現在喬裝改扮,躲在天璇國皇宮裡。”
“哦。那師父現在扮的是誰?”
“天璇女帝,沈醉。”
“原來是這樣,師父單字一個醉,倒是與這個沈醉也算同名。”
沈醉的手一停,沈無妄單字一個醉?這個野史裡倒是沒有提到過。
“而且,師父扮成女子,真好看,弦兒很喜歡。”
“你要是能生活自理,我也喜歡你。”
“真的!那弦兒自己來。”風漣澈伸手去接褲帶。
“不要了,我來幫你,咱們快點,我還有事。”
沈醉忙得手忙腳亂,頭頂,風漣澈一撒手,衣袍就落下,將她蒙在了袍子下面。
她手忙腳亂地撥開,卻不小心碰到又碰到了那玩意,個頭還不小,臉騰地紅得燙,漲的疼,趕緊胡亂繫了個死結,從袍底鑽了出來。
就在睜眼瞬間,驀地看到風漣澈背後,淨室的門不知何時半開,露出竹衣的半張臉。
竹衣掉頭就要跑,沈醉大驚,“抓住她!”
話音未落,風漣澈飛般回身,一腳踹開房門,將逃了幾步的人抓了,扔回淨室,關門。
一連串動作,快地令人指!
“陛下饒命,狼主饒命,奴婢什麼都沒看見!”竹衣跪地求饒,她即便身手了得,卻在風漣澈手底下,不敢擅動分毫,當初玄裳是怎麼死的,她至今記憶猶新。
如今,那雪白的大尾巴,兩隻尖尖耳朵,她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眼前這個抓她如抓雞一般的人是誰了!
沈醉“什麼都沒看見,你跑什麼!敢說謊!現在就弄死你!”
“不不,奴婢看見了。”
“你都看見什麼了?”
“奴婢看見,陛下鑽進狼主的衣袍下面,為狼主……”竹衣越說,聲音越小,將頭埋得幾乎要貼在地上,那幾個字,她實在是說不出口,實在是太羞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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