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治安?”呂秀才神情有些尷尬,他呂家也是這京城不安定因素的一份子。
“秦兄為何突然說起這個?我呂家向來不欺人,只是做些小生意,怕人欺辱這才擰成了一股繩。”
“呂兄,你誤會了。”秦墨飲了一杯酒後說道。
......
走出呂府的大門,秦墨坐上了返回南城的馬車,在馬車上他的眼神驟然暗了下來。
他原本以為呂秀才至少掌控了呂家大部分的產業,想不到只是一個空殼,不過是一個秀才獨坐座。
細細想來也是,一個剛中舉的秀才,又怎麼能玩轉京城大族。
原本他打算拉上呂家幹一票大的,現在秦墨先排除了情況不明的呂家。
呂秀才不掌權,秦墨自然也沒和他多說什麼。
知道的太多,對於呂秀才來說沒有任何好處,就讓他繼續做一個閒賦的家主吧。
最近生的一些很小的事情,讓秦墨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在巷口下了馬車,秦墨慢悠悠的走入巷子,正巧碰見了兩個勁裝的青壯在此地瞎熘達。
見秦墨一來,兩人即刻站好行禮。
秦墨眉頭一揚,便是知曉了眼前這兩人是二孃的手下。
以往他都是點頭示意,而後慢步離開,而那些人也會在他離開後接著幹嘛幹嘛。
只是今天秦墨沒有走,而是停在兩人面前,開口問道。
“最近有人來找麻煩嗎?”
兩青壯顯得有些侷促,其中一人抱拳回話道。
“回公子的話,確實有一些人頻繁過來打探,只是都被兄弟們轟走了。”
這是二孃的手下第一次與秦墨交流,兩人低著頭不敢抬頭對視。
“好,你們做的很好。”秦墨點了點頭,腳步聲漸遠。
待完全聽不到秦墨的腳步聲後,兩人這才抬起頭長舒了一口氣,互相對視了一眼。
“秦公子倒是沒架子,就像小姐一樣。”一人說道。
“誰說不是呢,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膽戰心驚的。”另一人嘆了口氣說道,“倒是比站在小姐面前還讓人喘不過氣來。”
“別想了,繼續巡邏吧。”最先開口那青壯說道,“馬上入夜了,讓周圍的兄弟們招子放亮一些,別讓那幫雜碎擾了小姐清淨。”
“好。”
傍晚,烏雲忽的壓了下來,簌簌的打葉聲密集。
西廂房某間房裡只亮著一盞宮燈,二孃靠在床頭,眼睛微眯著。偏頭看著那個闖入自己房間的不之客,莞爾笑道。
“這是女子閨房。”
秦墨神色沒什麼變化,澹然說道。
“我知道,外面冷,房裡說事也未嘗不可。”
“也只有你能如此厚著臉皮說出這種話。”二孃目光幽深,落在秦墨的身上,“讓人有些看不透。”
前後兩句話沒有什麼關聯性,但並不妨礙二孃句子跳躍。
“王卿婉。”秦墨忽的抬頭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