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司南烏溜溜的眼睛剛露出幾秒鐘,一隻大手抬起來,按著他的腦瓜頂把他塞回了被子裡。
難得的愜意時光,一家三口賴到八點才起床。
早飯煮了三碗熱乎乎的小餛飩,兩屜燒麥。司真忽然想起以前在伯克利的日子,問喬赫:「你把6壹的咖啡店買下來了?」
喬赫淡然地「嗯」了一聲。
那個店名……司真看了他一眼。
aiting,是在等她的意思嗎?
這個傢伙在有些事情上真的固執的讓人驚訝。她以為他會恨她的,沒想到傻傻地等了她這麼久。
喬司南的小表情有些糾結,司真的注意力轉移過去:「南南怎麼了?」
碗裡還剩下幾顆餛飩,喬司南有點沮喪地說:「吃不下了。」
司真做的飯他一向吃得很香,今天確實是吃多了,餛飩湯很鮮,他喝了一大碗,還吃了三個燒麥。
「吃不完就不吃了,沒關係。給爸爸吧。」
司真說的很順口,爸爸來解決剩飯在一個家庭裡似乎是一個心照不宣的設定。喬司南則頗為小心翼翼地瞅著爸爸,並不敢提出這種要求。
爸爸在他眼裡一直是嚴厲的存在,即便現在有媽媽撐腰,喬司南還是有點怕他。
喬赫捏勺子的手一頓,看了司真一眼,她正幫兒子擦嘴巴,根本沒注意到他的眼神。喬赫沒說什麼,默默將喬司南跟前的小碗端了過來。
司真帶著喬司南看了好幾集動畫片,快中午時雪停了,她從玻璃看到,興致勃勃道:「我們下去堆雪人吧。」
喬司南立刻點頭。
他見過餘爾阿姨帶白少言堆雪人,但是沒有人陪過他。
喬司南的棉衣棉褲棉靴,司真早早給他準備好了,圍巾帽子是她自己織的,前幾天剛買的手套也正好派上用場。
她把喬司南全副武裝,除了一張小臉其他地方都裹得嚴嚴實實。自己也穿著長到小腿的白色羽絨服——以前常被室友吐槽土,今年反倒成了流行。
喬赫照舊是大衣加西裝,連條圍巾都不戴。
出門時司真看了他好幾眼,又折回房間,拿了一條自己圍巾給他:「將就戴一下吧,外面很冷。」
米色駝色的雙面羊絨圍巾,喬赫瞥了眼,沒接,略微低下頭。司真便將圍巾纏到他的脖子上。
院子裡的積雪潔白無瑕,被樓道口通向宿舍大門的一排腳印破壞了一些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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