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了馮大伴一眼,馮大伴喊道“聖上起駕。”
群臣恭送聖駕。
皇上皇后離開,李翊昊說“鴻臚寺先與使臣回四同館,諸卿也散了吧!”
薩月琳也徹底迷糊了,勿吉命人背上三個人,惡狠狠的瞪著胡靈兒說“龍虎將軍,我記得你,你最好祈求你們的神佛保佑,往後別在戰場上遇見,否則我定要取你狗命。”
李翊昊冷笑道“很好,勿吉你這是對我朝宣戰麼!既如此,錦衣衛把人收監,若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勿吉喊道“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我等都是使臣,你敢動手我主定會踏平大燕。”
胡靈兒說“殿下,不值當的怒,一個只會在嘴皮子上狠的人不過是色厲內荏,你說這樣的人,在他主子眼裡不也是狗一樣的存在嗎?何必為了一個小人而髒了自己的手。勿吉,留著你,是讓你親眼目睹你的主子,是如何死在我大燕朝鐵蹄之下的。”
鴻臚寺的官員上前說“大使,請回四同館。”
張瑞琴上前行禮後,問“大人,你才將說要留他們觀山景,為何還要他們離開。”
胡靈兒笑笑說“全都殺了有些殘忍,說的那些話不過是一半嚇唬他們。”
張瑞琴有些愕然的說“您說的觀山景,是殺人。”
“對呀!人死了山上一埋,他們不是觀山景麼?”胡靈兒走出殿內,熱氣撲面而來,身上的酒氣散出的味道更是刺鼻。
張瑞琴伸手要攙扶她,胡靈兒搖搖頭說“不用,我沒喝醉,就是身上的酒味重。”
趙靜泉跟在後面說“大人,殿下請您坐著他的車駕回府,您的賞賜已著人送回。”
胡靈兒看著跟在後面的趙靜泉說“趙總管,我的衣服讓人送回府裡,這舞服洗淨後再送回。”
趙靜泉弓著腰跟在後面應是。
張時本走在右側說“蠻子來者不善,怕是戰事又要重燃。”
胡靈兒說“戰事從未平息過,哪來的重燃。黃大人,聖上準我回府備嫁,若有事可去府中尋我,新聞署還缺一名副署長,我屬意張瑞琴,還請黃大人代上奏章舉薦張瑞琴。”
張時本聽了說“琴兒無才無能,如何擔得如此重任。”
胡靈兒笑著說“張閣老過謙了,我擢升張瑞琴自有我的理由,不是因她是你張閣老的後輩,而是她只是她。”
李翊昊的車駕已候在宮門,趙靜泉隨胡靈兒上去,馬車離開。
胡靈兒撐著腮說“趙總管,回去轉告殿下,盯緊薩月琳,此女不簡單。”
“是,奴婢定會轉告殿下”趙靜泉低頭回答。
胡靈兒放下手看著車窗外的商販,在日頭底下不停的叫賣,這樣的日子很快會消失。
“趙總管,你在殿下身邊不必總是弓腰哈背,殿下與我並不喜歡這樣的人”胡靈兒看著窗外說“人字一長一短,就是告訴咱們金無足金、人無完人、取長補短,天生我材必有用,不必自慚形穢,妄自菲薄。”
趙靜泉抬起頭驚異的看了她一眼,這說法很新鮮,從沒有過的感覺湧上心頭,壓下酸的感覺,低低的應是。
回到府裡,洗澡水已備好,醒酒湯也都擺在桌上。
喝了一碗醒酒湯,去浴室痛快洗去滿身的酒臭味。
躺在榻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晚上領著丫頭們出去逛街,品嚐街頭的各種美食。
第二天一早,武子琇來府裡問起昨日喝酒跳舞的事。
胡靈兒散著頭坐在椅子上問“你聽誰說的這些。”
武子琇笑著說“穆春勇唄!昨個兒下值就去武平侯府,指手畫腳的一通說,我二嬸聽到你打薩月俐嘴巴子直叫好,要不是礙於您的身份,她早就跑來與你拼酒量了。”
胡靈兒說“真是的,穆春勇原來還是個碎嘴子,這又不是啥好事,幹嘛什麼都朝外說。”
武子琇笑著說“這怎麼不是好事,你這是兵不血刃,贏了為何不能說。二嬸說女護衛只差實戰了,要帶她們去山裡捕殺獵物。”
朱娘子拿著梳子出來說“姑娘,該梳了。”
紅芪拿著一摞帖子進來稟報“姑娘,常國公府的姑娘、鄭府的姑娘,”
胡靈兒擺擺手說“不見,打了。”
朱娘子說“奇怪,平日裡也不見有人登門,今個兒怎地都來拜訪。”
武子琇說“昨日在宴會丟臉了唄!今日來是想往臉上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