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冰糖葫蘆大爺

葉成決定好好利用這副軀體乾點有意義的事,沿著北新橋路往南走,欣賞兩邊的年代建築之餘,穿越不到1個小時,腦裡的記憶完成融合,加上平時就愛看年代文電視劇,對一切都感

到新鮮好奇。

彷彿自己就是個地道的老京城爺們,經過百貨大樓門口,陣陣吆喝叫賣聲傳來。

“嘿嘿!賣冰糖葫蘆兒,不買也可以瞧一瞧,全北新橋最正宗的冰糖葫蘆兒,嚐嚐唄!”

好傢伙,甭管是葉成還是賈棒梗,聽到這玩意,頓時豎起耳朵看過來,這可是平日裡逛街必點的小吃。

現代人吃的可是各種化學物合成產品,眼前大爺賣的可是純天然手工製作綠色食物,哪能錯過捏。

“大爺,這咋賣吶?”他看著插滿禾杆草扎的冰糖葫蘆,紅通的糖分特別足,圓不溜秋的沾滿了黑白芝麻,香溢誘人,忍不住嚥下了口水。

頭花白老人,身穿舊得掉色的藍色工人裝,滿臉皺紋,單手託了託老花眼鏡,對眼前灰頭灰臉的小夥子,警惕的眼神上下打量。

長滿厚厚繭子的手掌緊握插滿冰糖葫蘆的木把子,身體往後挪了半步。

“冰糖葫蘆1串三毛錢,得先付錢。”炯炯有神的雙眼始終盯著棒梗,生怕會被搶似的。

昨天他因為反對母親秦淮茹與傻柱登記結婚,被揍得鼻青臉腫,剛才狠狠教訓了頓對方,差點忘了自己的傷痛難免惹人懷疑。

摸了摸額頭“大爺,我這是昨晚上茅坑踩空摔到,放心,正經人士吶,”眼角視線看到其右手臂上閃爍灰色球體,在陽光照耀下精明剔透。

賈棒梗說不清這個是啥玩意,大致猜測得出應該是類似於屬性碎片,剛才移除【火爆脾氣】經驗教訓,在還沒搞清楚之前,不能隨便觸碰,省得惹火上身。

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屬性碎片不止出現在四合院劇情人物身上,或許同樣出現在某些有關聯的人身上。

老人嘴咧開,露出殘差不齊的黃牙。

“小夥子不要騙人哦,說謊會掉大牙,送你一根冰糖葫蘆,遇事不要慌,吃口小葫蘆心情就淡定。”拔下遞了過來,顫抖粗糙的右手在面前晃了晃,賈棒梗接過來,並未焦急吃。

慌忙掏口袋,可惜昨天辭了電影院放映員的工作,今天丟了軋鋼廠的清潔工,處於顆粒無收的尷尬地位。

掏遍渾身從後褲袋裡拿出一張澡堂票,有點不好意思笑道。

“大爺,今天出來有點匆忙,忘了帶錢包,只有這個,要不下回見到你再付三毛錢咋樣?”

此刻他確實有點心動,穿越前是個胖子嘴饞得很,帶著這壞習慣來到這裡,自然情難自控。

老爺子託著眼鏡框,凝視了會,似乎早就看到了難處,搖搖頭,揮手。

“三毛錢算啥子咧,你留著到澡堂洗洗,這髒兮兮的身子省得回去挨媳婦罵。”吹裡球斯的調子,表面上挺大度。

要知道三毛錢在七十年代末能買兩瓶汽水,/籠湯包,三碗胡湯粉,熱乾麵....只要你想,一日三餐,一週七日,都能不帶重樣的。

當時京城的物價三毛錢只能買串冰糖葫蘆,去一次澡堂,可這對於小販大爺來說,就是一個星期的生活費,能說出這話來純屬“窮大方”

賈棒梗手裡拿著冰糖葫蘆猶如千斤重,腦海裡有了些年代生活記憶,知道這是大爺來之不易的生活,不能白吃。

“大爺,我給你打個欠條,錢少也得講個規矩,我媽從小教育過,不能白拿一針一線。”邊說邊從胸前口袋裡掏出記事本和鋼筆,還真當場打了個紙條。

他寫好遞過去時,還特意躲避開其手臂上的灰色光球,只有乒乓球大小,卻散出刺骨寒氣。

透過老花眼鏡底下看到那雙憂鬱的眼睛,有種直覺這屬性碎片不屬於好東西,能給人帶來負能量,至少應該遠離。

“小夥子你住南鑼鼓巷的四合院?裡面住了好幾個軋鋼廠工人的大院?”看到棒梗落款的住址,感到有點意外。

難怪會在賣冰糖葫蘆的大爺身上現屬性碎片,果然是有關聯的人,為了進一步試探口吻問道。

“額嗯,對,就住在那大院,以前我爸在世時也是軋鋼廠工人,後來我媽頂替崗位,我也在軋鋼廠裡面待過。”還是忍住沒把剛才生過的不愉快經歷說出來。

賈棒梗顧忌著大爺手臂旁的未知灰色屬性碎片,本能往後退了半步,保持警惕。

按照之前的經驗,只要身體沒觸碰到,就不會產生任何影響,試圖以距離感來抵消潛在的危險。

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更不是最後一次,才是個真正的開始,掌握把控屬性碎片,在四合院的世界裡吃得香。

誰知大爺聽完,拿起欠條直接撕成碎片塞進口袋裡,擺了擺手,微笑道。

“好小夥子,三毛錢算啥,我賣的可是最地道冰糖葫蘆,你大院裡的老易可是我小,回去記得代替問候一下他,就說改天有空來帽兒衚衕坐坐。”

露出滿嘴殘差不齊的黃牙斷齒,展現慈眉善臉,還沒等棒梗反應過來就已經朝百貨大樓方向走去。

在這位老爺爺身上看到經過歲月蹉跎的痕跡,說不清的故事,可見他賣不止是冰糖葫蘆,而是人情世故。

賈棒梗看著逐漸遠去的老人背影,陽光直射在其身上,灰色小球瞬間變成了銀光閃亮。

同時腦海裡傳來機械響聲,眼前出現了人生逆襲系統面板。

“叮咚!【俘虜芳心屬性碎片,升級至2.o】”

“請問宿主是/否繼續下去?oR立即解鎖新技能?”

穿越前是個萬億公司年輕ceo,深知經營來之不易,堅持厚積薄的原理,剛才因為對系統好奇,才將言語技能合成三寸不爛之舌,浪費了一次深耕的機會。

他凝視了會,果斷作出了選擇。

“是繼續下去,我是個有耐性的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冷冷說了句。

才現面板出現時,整個街道畫面都停止,作出選擇後才恢復動態,自己彷彿置身於模擬場景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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