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來將近一天雖說經歷了不少事,可重合到這副身軀上,憑藉腦海裡記憶,大概猜得出就是自己的老媽秦淮茹。
真是要命,居然差點情難自禁,怪不得傻柱這個老光棍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還多次跟自己叫囂,直到現在還對他老媽情有獨鍾,現在想想,男人嘛,人之常情。
也就理解傻柱為什麼這麼多年也只守著他媽一個人。
心裡也沒那麼難以接受了。
於是向前腳也不停地走著,假裝很急的樣子。
“媽,我提前回來了,你趕緊把衣服洗完回屋裡頭,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們說,這事非同小可,奶已經去找賈當槐花兩人了。”
他覺得視監多一秒都是犯罪。
噙滿四合院的一枝花,名不虛傳。
秦淮茹動作一頓,聽到是兒子的聲音,剛抬起頭來,就感覺一陣風從面前刮過。
見是自己的寶貝兒子,也沒有多想多問,趕緊搓洗完最後一件衣服,擦擦手,收拾好回屋。
“好,媽洗完就來。”
口不對心,心裡卻十分不舒服,掃視到棒梗臉上還未褪去的青腫,心疼得很。
想起昨晚他和傻柱的衝突,心裡就揪著酸脹不自在,悶著一口氣自責。
誰讓她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一個婆婆,沒本事養活他們,還要靠傻柱的幫襯,正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昨天那麼激烈的爭吵和動手,自己也不敢出手阻止,能撫養大三個孩子,傻柱也有一份功勞,完全沒有了對抗的底氣。
手心手背都是肉,讓她一個女人怎麼做?
知道自己的兒子心裡憋著氣,她也不敢說不敢做什麼,就怕好不容易穩定平衡的關係又打破了。
想著想著眼眶又不自覺地紅潤了。
這會這麼早下班回來,以秦淮茹對自己的兒子的瞭解,準是翹班提前回來的。
鬧不好又會跟主管同事鬧矛盾,好不容易才託人找的工作崗位,人家明擺著是給面子亡夫旭東,下回也不知該如何?
說是隨口答應,實際上內心正在努力說服自己兒子現在長大了,我不能再拿以前的那種態度跟他說話,省得他又去找許大茂這根攪屎棍,要是被帶壞了可不好,我待會得忍著點才行。
秦淮茹一邊是照顧著自己兒子的感受,也是變相在寵著他,另一邊在水池邊上也是等待著傻柱下班回來。
這手上的衣服明明洗了好幾次了,把手都搓紅了,她都不知道望向門口多少遍,心不在焉,還是沒看到傻柱的影子,心裡可著急了。
兩人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培養出來,這麼多年的陪伴,相知相愛互相扶持到現在,可不能就這樣失去。
心裡極其矛盾,這些事情又不能隨便跟人家說,悶在心裡都要憋壞了。
昨天夜裡又到了菜窖裡哭了會才平復心情,學會了在別人面前永遠是堅強的形象。
秦淮茹就這樣一邊搓洗衣服,一邊等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