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只能配合著一笑,打趣到。
“你這小子啊,就是太小心眼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劉海中的為人,他就是耍嘴皮子,其他什麼本事都沒有,你要跟他較真啊,跌了身份。”
棒梗心裡哼了一聲,面上一絲情緒都不露,就知道許大茂這個小人靠不住。
他也是不敢輕易得罪二大爺,孃親爹親老婆親,都沒有兄弟利益親。
他不就是覺得他們都沒有劉海中的重要嗎?也不想想自己在人家面前都是“龜孫子”一樣的存在。
也就在自己面前還有秦京茹身邊能找到點存在感罷了。
沒本事的男人就會欺負弱小,怪不得他跟傻柱兩人在這個大院裡面就是仇敵的存在,王不見王,誰都不服氣誰。
看棒梗不說話,還以為他不服氣,只是人家懶得跟他較真,左耳進右耳出。
繼續一大堆說教輸出,就是想要棒梗低頭承認錯誤,順帶著為自己洗白。
“他今晚過來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試探一下早上的那件事,你是不是知道他們搗鬼的。”
可是棒梗完全沒有提起早上被偷褲衩,招來人家爺孫兩人上面搗亂的事情。
反而是計較下午豪車貴人找上門這一件事。
想想都不可能,知道又如何,自己無憑無據,根本拿他們父子三人沒辦法,更何況這裡面還有自己那個不懂事的妹妹賈當的傑作。
說到底,賈當才是那個幕後主使者,要追究起來,丟臉的恐怕就不只是他們父子三人。
只是因為這個,他才不好繼續追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想著以後一定要出這個惡氣。
那次兩兄弟在澡堂裡面出醜,也是自己的傑作。
還有在他們身上使用“主動坦白”碎片,讓他們承認小時候自己被掛破鞋的那件事。
兩件事都讓他們身敗名裂,一時半會名譽上面臭得要命。
最近都不敢在大院裡面冒頭,也只能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自己不跟他們一般見識,那是因為他們還不重要。
看來是火燒不到自身身上永遠感覺不到痛是吧?許大茂這個剛愎自用的傢伙,終有一天要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瞧表姨夫說的,我現在是什麼身份?就是一個幫人家開車的司機,還怕掉身份嗎?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話,據理力爭,到時候要真有事的話,二大爺還能放過我嗎?”
怒其不爭哀其不幸,他們忍氣吞聲那麼多年,還不是照樣被人家欺負上頭?
自己什麼都不說不反抗,那才是讓人覺得自己怕了他呢。
當然,笨人出手,聰明的人只會動口,一張嘴皮子,又不是隻有他有。
他都這麼不要臉了,自己就把他那一層皮都撕下來。
“這次是因為表姨夫在這裡,要是你一個人對付他?不被他剝了一層皮都是輕的。”
棒梗看了許大茂一眼,心裡冷笑,還真的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啊。
點了點頭,算是預設了他說的話,只是他無話可說,論臉皮厚,還是許大茂。
“表姨夫說的對,下次我會注意的。”
儘量不跟他硬碰硬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