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了正月,雨水哭著來了。
何雨柱嚇壞了,這個傻妹妹都五十歲的人了,還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雨水啊,你這是咋了?”
何雨柱急的團團轉,何雨柱就坐在那裡抹眼淚,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冉秋葉輕拍她的後背“雨水,你先別哭了,有什麼事你說出來,讓你哥哥給你做主,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婁曉娥給雨水倒了杯溫水“喝點水壓一壓,別哭壞了身子!”
無論誰說什麼,雨水就是止不住眼淚。
給何雨柱哭煩了,嗷嘮一嗓子“別哭了!”
雨水一下子被何雨柱把眼淚給嚇了回去。
“哥···哥···”
雨水眼淚雖然止住了,但還是忍不住哽咽著“咱爸···咱爸他···”
何雨柱“我說過,他不是我爸!”
雨水有些賭氣的吼道“何大清他···他···他快不行了!”
聽聞這個訊息,何雨柱一楞,心裡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感受,似乎何大清對於他來說就是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可,他畢竟佔據了傻柱的身體,似乎對何大清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參雜在其中。
冉秋葉跟婁曉娥都望向他,等著他說話。
何雨柱下意識的問道“他身體不是挺硬朗的麼?”
雨水“是啊,身體看著不過,可他都八十四歲了,醫生說他器官衰竭,是壽終正寢,正常年老而死······”
73和84是個坎兒。
俗語說: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接自己去。
何大清的人生走到終點了。
“哥,爸他就想臨終前見見你,你就原諒他吧!”
何雨柱不知該如何回應。
冉秋葉跟婁曉娥適時出言勸他“柱子,人死如燈滅,天大的事情也沒有生離死別面前都是小事!”
“是啊,秋葉說的對,柱子,往日的怨恨放下吧,他如今都要入土了,你還放不下過去嗎?”
“去見見吧,讓他走的安心一點!”
何雨柱“讓我想想!”
“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何雨柱把人都趕了出去,把自己關在了屋子裡。
躺在床上,何雨柱兩眼無神的望著屋頂,心裡亂糟糟的。
他主觀上是討厭何大清的,但何大清終究是何雨柱的生父,臨死前要見一見自己的兒子,這無可厚非。
可他又不願意,或者說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何大清。
想著想著,他在夕陽的照射下睡著了。
傍晚,易忠海來了。
“一大爺,你怎麼來了?”
易忠海“柱子啊,醫生說大清可能挺不過今晚了。”
“算我求求你,去見一見吧,不論怎麼說他都是你親生父親,沒有他你也來不到這個世界上,他對你雖沒有養育之恩,但有生育之恩啊!”
“你不去他閉不上眼啊!”
“難道你想他死不瞑目嗎?”
何雨柱看著落日漸漸西去,夜幕來臨。
何雨柱終究不是冷血無情的人,易忠海說得對,不管何大清如何但他人都要沒了,什麼恩怨也都該消散了。
“我這就收拾一下,跟你去醫院!”
何雨柱放下了心裡的包袱,整個人都輕鬆了,通透了,就當是去送長輩一程。
何雨柱沒通知冉父,冉母,也沒讓婁母知道,只帶了家人前往醫院。
一大家子開了好幾輛車。
跟何曉一輛車的何平忍不住問道“大哥,咱們這是幹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