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主衝墨長生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邊來。
“幾位宗主找為師有要事相商,你在一旁聽聽。”
墨長生微微蹙眉,他原以為是什麼要緊事,沒想到就這麼點事。
不過來都來了,走是走不掉了,只能留下來聽了。
而且聽他們方才那話,談論的好像是和蘇澄有關的,留下來聽聽也無妨。
他低頭應了聲‘是’,便退到一邊安靜聽著了。
神夢宗的蘇宗主冷哼一聲:“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後輩,竟敢同時跟七個宗門作對,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趙宗主反駁道:“蘇宗主,你這話不對,他可不是二十來歲的年輕後輩。”
“你們休要被那年輕皮囊給騙了,那裡頭的人,可是謝道那個妖魔!!”
沈宗主趕緊附和:“對!那非是蘇澄小子,是奪舍重生的謝道!”
“我們此番圍剿長白宗,正是因為謝道這個妖魔,沒想到他竟然還敢出現!”
“不僅出現,還打著蘇澄的旗號,在外為非作歹,做那等禽獸不如之事!”
來參加此次會議的還有幾個不起眼的小宗門,他們沒什麼意見要表的,畢竟這事跟他們也沒關係。
但來了總不能什麼都不說,於是他們只能偶爾跟著這些大宗門的宗主附和幾句。
有人附和道:“是啊,廢了人修為還不夠,還要把人四肢都廢了,完全不給人重新開始的機會。”
“對,聽說有的人那玩意兒也被切了,連男人都做不成了。”
眾人驚呼:“天吶!!!這也太殘忍了吧!”
蘇宗主聽到這些粗鄙之語,不禁皺緊了眉頭。她不屑道:“不可能。”
“那絕對不可能是謝道那個老東西。”
墨長生突然插嘴:“蘇宗主此話何意?”
蘇宗主道:“謝道那個老東西要是有這血性,當年的長白宗也不至於落魄那麼多年,門中弟子在外面被人欺負了也不敢吱聲。”
“本宗主當年在宗門聯盟大比上見過蘇澄,這小子囂張跋扈,不懂禮數,本宗主對他印象十分深刻。”
回想起蘇澄那囂張的嘴臉,蘇宗主就不禁皺起了眉頭。
“當初和蘇澄這小子對陣的是赤落宗的葉展峰,葉展峰在前面的對陣中,對長白宗的弟子下過狠手,將一名女弟子打得境界跌至築基期。”
“所以蘇澄在對陣葉展峰的時候,也是毫不手軟,將葉展峰打得修為跌到築基期,可見這小子是個有仇必報的性子。”
“這鬧翻了天也要為宗門報仇的事情,是他能幹的出來的。”
墨長生點點頭,道:“蘇宗主說得有理,當年的事情,長生也記得,那蘇澄的確是個護短的直爽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