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守衛想起了顏良的指示,堅決地搖了搖頭。
\"我們只允許持有請帖者進入,未持請帖者概不放行!\"
即便他們是白家之人又有何干?作為滕王閣的守護者,他們清楚白家的實力僅屬二流勢力,因此並未有放行白家人的意願。
聞聽守門者如此言辭,白墨的臉色愈陰沉。
正當白墨欲言又止之際,白瀚連忙一把拽住他。
“此刻便立刻回府取請帖!”
瞧見白瀚如此堅決,白墨的臉色愈陰沉下來。
白瀚卻在此刻牽著白墨轉向一個隱蔽的角落,直至走到那裡,白瀚才冷冷地呵斥一聲。
“你瘋了嗎?”
白墨擰緊雙眉,凝視著白瀚。
“你怕什麼?區區兩名守衛而已,竟敢以這般傲慢的態度對待我們,看我教訓不教訓他們!”
白瀚嗤笑一聲,他早知白墨頭腦簡單,卻不料其程度之深。
“你想什麼呢?即便他們僅是滕王府的守衛又如何?畢竟他們是滕王府中人,便是滕王府之人,也絕非我們所能輕易招惹的!”
聽見白瀚這樣說,白墨方才如夢初醒,頓時皺起眉頭,憶及那些守衛乃滕王府的屬下。
雖只是看門之職,但他們頭頂滕王府的名號,地位已然遠於他們二人。
“你還得多謝我才對!若非我及時阻止,恐怕你現在已被他們教訓一頓了!”
白瀚冷哼一聲。
“可話又說回來,我們好歹也是白家長輩,他們為何不容我們入內呢?”
白墨實在難以理解,於是轉頭看向那兩位守門的弟子。
“稍微動動腦筋就能明白,定是因為裡面並未舉辦慶典,倘若他們知曉此地確實在舉行婚禮,並且知道我們是白家人,必然會讓咱們進入的!”
的確,那兩位守門弟子先前要求檢視請帖之舉,並不能證明裡面確實在舉行婚禮。
“不如我們先回去將請帖取來,萬一稍後他們同意放行,那便說明裡面確有婚典;反之,如果看過請帖仍拒絕我們入內,則足以證明桑延他們在戲弄我們!”
聽罷白瀚所言,白墨點頭表示贊同,覺得此番分析頗有道理。
此時,他們正欲離去,忽見張古元走來。
張古元一見幾位白家長輩在外駐足,不由得眉頭緊鎖,隨之冷笑出聲,快步走向幾人。
“你們不是白家之人嗎?怎會站在門外呢?”
他早已料到桑延並未在府內舉行婚禮,否則豈能讓白家人缺席此等盛事?
白墨等人相視一眼,遂向張古元躬身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