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澈的跟班共四個, 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他和狐蕭的關係眾所周知,爆狐蕭已婚的料,他願意和團隊商量, 但像利用兔子的感情去算計狐蕭, 他反而不會告訴團隊, 而是隻會對心腹說, 畢竟他們都知根知底。
四位跟班看不上又窮又蠢的兔子, 以前經常拿他取樂。
現在要拉攏他, 他們便被迫放下架子, 裝模作樣地道了歉,說當初是他們年少輕狂不懂事。
景西盯著他們看了幾眼, 帶著一點點“闖蕩”出的成熟,大度地說:“算了,原諒你們了。”
他這樣子非但沒讓他們好受,反而更拉仇恨。
四位跟班努力擠出燦爛的微笑, 熱情地帶著他去玩。
系統看著他們和和氣氣吃完一頓飯,即將要開第二場, 問道:“你想怎麼做?”
“這還用費腦子?”景西悠哉地說,“原身不是說希望他們改好嗎?我給他們一次機會,走老路來一趟。”
所謂的老路,就是按著原劇情的來。
對付這種渣滓, 他不想浪費時間演戲, 也不願意拖長戰線, 能一晚解決的, 他絕不會用兩晚。
這群渣滓對待兔子的態度一向是居高臨下的。
原先雙方沒有利益糾葛,他們都能因貪念動手。如今想利用他,做小低伏憋了一肚子火, 眼看有把柄送上門,他們會忍住不咬鉤嗎?
系統:“他們應該不會犯傻給你下藥吧?”
景西:“我可以自己醉啊。”
系統雖然不給開他的能量池,但清除酒精的服務還是給提供的。
景西跟著他們轉去會所,喝酒喝得毫無壓力。他算著時間,估摸差不多,便呆呆地望著狐澈,坐著不動。
他從傭兵公司回來後,整個人就變得透亮開朗了,性格也改了些,偶爾還會露出幾分銳氣。
狐澈錄綜藝期間和他聊過幾次,感觸很深,此刻見他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腦中不知為何閃過他乾淨利落制服粉絲的畫面,頓時心頭一蕩。
跟班的體會沒有狐澈那麼深。
他們的思維還停留在“兔子是蠢貨”上,見他這副樣子便覺得蠢得可愛,伸手就要掐他的臉。
景西側頭躲開,繼續看著狐澈。狐澈:“看我幹什麼?”
景西天真無邪:“看你好看呀。”
狐澈勾了一下嘴角:“我好看還是狐蕭好看?”
景西:“都好看。”
狐澈:“一定要選一個呢?”
景西:“那當然是狐蕭啊!”
狐澈嘴角一僵:“為什麼?”
景西:“他給我開工資呀!”
狐澈神色稍霽:“刨除這點呢?”
景西不答,歪頭瞅他,單純無害得不行。
跟班有些心癢,把狐澈拉到一邊,低聲說:“他絕對還對你有感情,多好的機會,拿下唄!”
另一人搓著手:“順便拍點豔照,萬一他以後不聽話,可以拿這個威脅他。”
狐澈也不想總陪兔子演戲,何況兔子現在的模樣確實勾人,也確實是個不錯的機會。與其慢慢等著兔子倒向他,不如瞬間把他們的關係拉到一個親密的程度。
他從小受的家教一直在把他往斯文的貴公子上拽,他願意和這些人玩,就是因為他們玩得很開,並會給他兜底。
“睡人”的事他不是第一次幹,但卻是第一次“拍豔照”,有些遲疑:“要是把人逼狠了,適得其反呢?”
跟班想了想,出主意:“這樣,咱們在屋裡裝監控,完事看看他的態度。他要是願意跟你,自然皆大歡喜。要是左右搖擺,你就說有人拿影片威脅你們,這樣你們就是站在一條線上的人,他會依賴你的。”
狐澈眼前一亮:“好。”
景西把這話全聽了進去。
他本就計劃拍影片,聞言倒是省了不少事,在腦域給他們call了6。
系統提前為他們點蠟,看著狐澈折回來,有些唏噓:“你說光看表面,狐澈就是個有點清高的少爺,沒想到內裡這麼髒。”
景西:“這算什麼,你沒見過更髒的。”
系統想起他以往那些地獄級的任務,沉默。
一人一機說話的工夫,景西就被狐澈扶起來,帶到了酒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