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了,走。”沈彬將白珠子收到了空間書房,因為他也不確定自己什麼時候會離開李景桓的身體,他走後李景桓的部分記憶會被抹掉,只有日常的生活記憶會保留,然而他覺得這個小姑娘有些奇怪,他並不想讓她將這顆珠子拿走。
宿國公府,沈彬剛剛說明了自己的來意,程若愚便摸著腦瓜在原地轉來轉去,滿臉的愁容,頭頂似有一朵烏雲久久不散。
“不是,老大,你要的東西我倒是能找來,可是乾的,我怎麼給他曬乾?”程若愚指了指即將日落西山的天空,將公雞血和黑狗血曬乾,怎麼可能,他又留不住太陽。
“我相信你會有辦法的。”
沈彬坐在桌前淡定的說到,程若愚向來鬼點子多,這點小事根本難不倒他。
“那好,這件事情我要是辦好,你有沒有好處費給我,我家好歹是做生意的,你不能讓我幹賠錢的買賣吧?”
人說在商言商,程若愚可是將他未來老爸做生意的手段摸得門清,向來不做虧本的買賣,沈彬那這麼難辦的事情為難自己,那自己就得給他放點血。
“做生意?什麼時候宿國公棄戎從商,做起買賣了?”
“我可沒說是我現在的老爹啊,我現在的老爹可是開國元勳,堂堂宿國公,你們可不要信口開河啊!秦二郎君在這裡說話是要負責任的,你這樣詆譭朝廷棟樑小心傳出去啊!”
“你!”
秦侑一見程若愚又開始見錢眼開,也故意打起了岔,沈彬只坐在一旁看笑話,但是秦侑話少,程若愚很快就又給他頂的無話可說。
“放心吧,你要是弄好了,我請你吃珍獸宴。”
“真的?我聽說任城王有一座獸園,原來還以為是道聽途說,原來是真的,我的天天得,這可了不得啊!”
一聽說有珍獸宴,程若愚立馬應承下來,此刻錢在他眼裡已經不重要了,要知道,那些珍獸有的他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唉,老大,任城王那麼有錢,還有獸園,你說他是不是貪汙啊?”
程若愚的話倒是提醒了沈彬,歷史上好像李道宗確實是因為貪汙被貶過一次,難道他真的貪汙不成,可是依照平日裡他和李道宗的接觸,並沒有現他有貪汙受賄的跡象,而且他嚴於律己,難道只是假象?
“老大,你想什麼呢?”
“沒什麼。”
秦侑見沈彬半天沒有說話,好像有心事,便推了一下他。
“秦侑關於獸園的事情,你知道嗎?”
“說實話,老大,這些事情我們之前也只是道聽途說,要不是你今日帶我去,我也不敢相信。”
“好吧,今天的事情,就我們幾人知道吧,切記不要外傳。”沈彬防止因為的自己的緣故任城王貪汙的事情被人抖出來,只能讓他們兩個嚴守秘密。
“放心吧!”
將事情交代給程若愚之後沈彬便和秦侑各自回了自己的家,只等子時一到,沈彬便立刻帶著所有的東西朝著終南山而去,此刻,秦侑、郭儀和程若愚也在趕去的路上。
終南山,神秘空間內,袁天罡的傷勢已經近乎完全恢復,這兩日他每日明日每夜的吞食在這終南山上找到的奇珍異草,又服了自己所帶的丹藥,加上身體的根基所在,傷勢已無大礙,只是身上飄零的衣物證實著他曾經受的傷。
“天師,換上衣服吧!”
沈彬剛到,便將自己準備好的衣服,交到了袁天罡的手上,等他換好了衣服,才將其他的材料交給了袁天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