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重新將庫徹的手銬銬上，這傢伙畢竟是個受過訓練能夠帶隊獨當一面的特務，可不能像對待一般人一樣。瓦列裡給他端來了一些吃的，庫徹也不矯情，之前有酒就喝，這會有吃的同樣很痛快的開始吃起來。保爾很快安排好了看官庫徹的人，每次都有兩個人一起看著他。
老傢伙沒有真的立刻去睡覺，而是走到了一個空的房間中，獨自一個人打了個電話。這個電話打的時間不短，大概有四五分鐘。在打完電話後老傢伙顯得很放鬆，他看了我一眼道“看著我做什麼？都快亮了，抓緊時間睡覺，暫時沒有任務了。”
我看著老傢伙道“你真的找到了證明那兩個人。。一個叫扎卡耶夫。。還有個。。。叫。。。”
“當然沒有。”老傢伙擺了擺手，“準確的是沒有很直接的，因為我還沒時間去翻看那些資料，沒時間仔細的去看。庫徹的不錯，我是推斷，不過從庫徹的反應還有目前的情況來看，我的推斷沒錯。這兩個傢伙一定有問題。那些資料中有提到這兩個傢伙有一段時間確實是在一起共事，並且就是在中東歐地區。目前可以肯定的就是這麼多。”
“那這兩個人是叛徒。。。被抓了。。都是你編出來的？”我問到。
“編？我編什麼了？我這是推斷。。不是編。並且那些資料裡很可能就有蛛絲馬跡，更重要的是，你覺得這傢伙失去聯絡，並且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身後的那個人會怎麼想？”老傢伙著陰笑了一下。
“會著急？會急著來找他？會不會聯絡北約的人？”我問到。
“也許。反正肯定不會默不作聲。但是對他最不利的是，我們依舊在暗處。而他和北約的人很快就會站在太陽下了。”老傢伙著指了指關著奧吉爾的房間。
“你準備利用奧吉爾的資源？”我問到。
“當然。”老傢伙笑了笑，“我剛打了電話。俄羅斯那邊對這件事非常的感興趣，這不奇怪，誰會對叛徒不感興趣呢？呵呵，很快好戲就要上演了。這個傢伙我們要好好保護，我的是庫徹，最近我們會把他轉移走。交給俄羅斯方面。”老傢伙到。
“那些資料。。。。那傢伙是不是看到了貝里沙的那些東西？”我問到。
“扎卡耶夫？當然沒有看到。”老傢伙搖了搖頭，“那傢伙根本不知道這些放在哪裡。但是這件事我彙報過，克林格和另外那位十七局的控制者應該和扎卡耶夫或者其他什麼人討論過這些資料的問題和價值。甚至透露過一部分內容給這些人瞭解過。”老傢伙想了想道，“可能過段時間我要離開這裡，我要仔細檢視那些資料。必須坐實了這兩個傢伙的罪名，不定牽扯出來的不止這兩個傢伙。”
“那會不會很危險？”我問到。
“危險？我們什麼時候沒有危險過？”老傢伙著嘆了口氣，“不過到危險，估計這幾會很難受。對方肯定要開始做更大的努力了。”
“今跟在我們後面的真是俄羅斯那邊的？”我問到。
老傢伙點了點頭，“不錯。應該是扎卡耶夫派來的。也就是他們應該也有隊人在這裡。”
“他們這你一隊，我一隊的。怎麼感覺互相都沒什麼信任，都要各幹各的？”我著指了指關著庫徹的房間，“這傢伙肯定不知道俄羅斯方面有隊人在悄悄的盯著他們。”
“這不奇怪。他們之前是同事，幹這行，同事之間都未必完全信任，更別闊別這麼些年，現在又各自為各自的國家工作。能完全信任嗎？”老傢伙著冷笑了一下，“不過這對我們來是個好訊息。他們合作越差，我們便越好做事。”
“那你準備讓奧吉爾先找到誰？俄羅斯過來的，還是北約的？”我問到。
“北約。”老傢伙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道，“當然是北約。這幫人威脅可大可，關鍵是如果抓到了他們的人或有用的證據，那麼對我的那個法便是個有利的佐證。”老傢伙到。
“那俄羅斯過來的人就不行嗎？他們不是更能直接的證明？”我不解的問到。
“那不一樣。”老傢伙搖了搖頭，“這幫過來的人，如果我們和他們生衝突，你信不信這件事便很難清楚了？他們不定會是我們蓄意攻擊他們，他們會拿出一個光面堂皇的在這裡出現的理由，然後我們莫名其妙的算計了他們。但是北約的人不一樣，這裡不是他們應該出現的地方，他們不可以出現。出現了就必須被清理掉。抓到他們，沒人敢什麼。並且人們會聽我的，他們會選擇相信我的，而不是他們敵人的。”
“我們抓到北約的人就能證明那兩個傢伙和北約串通起來對付我們了嗎？”
“未必。得看你到手的是誰了。並且這個人是否願意合作。不過不管如何，只要能抓到他們，那麼不管他們開不開口，也不用管他們開口之後的是否有用，我們的對手會很緊張很被動，而俄羅斯方面更多的人會覺得我們在被人算計，內部有鬼。不定我們那位被隔離的領導者會被解除隔離，暫停審查呢。”老傢伙完轉身朝著一個房間走去，“早點睡。明我們還得和庫徹還有奧吉爾談談呢。”
我沒有立即去睡覺，我此刻還很興奮。這一夜過的可夠緊湊的。先是抓到了奧吉爾，順帶打了北約的人一個措手不及。接著又利用奧吉爾直接抓到了庫徹，這無疑是給了我們對手幾記狠狠的重拳。不過對方肯定不會罷休，更不可能坐以待斃。相反我懷疑他們會策劃更加有力或者險惡的針對我們的行動。
保爾很快安排好了崗哨和人手，他看我沒睡便開口道“怎麼？之前睡多了，現在不累嗎？”
“還好。我現在進入狀態了。”我玩笑道。
“呵呵。乾的不錯吉普賽人。回想起那時在車臣時，你比那時候厲害多了。”保爾笑了笑道。
我看了看他，“到車臣。。。別列佐夫怎麼辦？他現在還在北約的手裡。這邊有關於他的計劃和行動嗎？”
保爾聽我起這個，收起了笑容，沉默了片刻後搖了搖頭，“目前還沒有。並且已經有段時間沒有關於他的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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