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麼說。”海因克斯點了點頭道，“但不僅僅是敬業那麼簡單，他像是對俄羅斯非常的有興趣，一系列的工作都非常有針對性。”他說著看向了我，“比如十七局。在十七局開始之初他就知道了。並且當你們把那個叫尤尼斯的人帶出來後，他便很快查到了他的真實身份，亞歷山德羅維奇，對嗎？尤尼斯不過是他在伊拉克的化名罷了。”
“亞歷山德羅維奇？”d聽到這個名字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向我印證。
我朝著他點了下頭，沒有說話。海因克斯的話正越來越讓我相信我們的目標沒有錯，哪怕這個老人家不是變色龍，那麼也是條非常大的魚，是對十七局甚至整個俄羅斯具有很大威脅的大鯊魚。要知道，尤尼斯的名字就算十七局內都沒幾個人知道，而按海英克斯說的這樣，這位叫沃爾特?赫爾佐格的老傢伙居然在尤尼斯回到烏克蘭進入十七局後便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這說明什麼？
我看了看d道“我能問他一個問題嗎？”
d快記完了東西看向我道“你想問什麼？”
“我想知道，那人怎麼知道尤尼斯的身份的。是俄羅斯內部的人提供的情報，還是這人本來就瞭解甚至見過，認識尤尼斯？”我問到。
d點了下頭，顯然這些問題他也一樣有著興趣，所以他快的朝著海因克斯複述了一遍。海英克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道“就我來看，他是自己瞭解。雖然我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僅僅就是一種感覺和判斷。但是他在說起俄羅斯的那些人和事的時候，那種樣子完全不像是道聽途說，或者聽取別人彙報什麼的，而就像是他自己看到的，自己所瞭解的。”
“好吧。”d顯得有些無奈的點了下頭，“我想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在什麼資料中見過變色龍這個代號？或者一個叫羅斯托夫斯基的人，曾經在蘇聯駐美國大使館工作。”
“這個。。。”海因克斯皺起了眉頭，“你說的這些好像已經要成為歷史檔案了吧？蘇聯，早就沒了。”
“這我當然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們手裡一定掌握著很多北約方面的情報資料，是北約自己的記錄和彙報。你難道從沒看到過這樣的名字和代號嗎？”d繼續問到。
海因克斯像是快的回憶了一下，然後他看向d道“沒有。根本沒任何印象。太過老舊的那些東西我不會去翻，因為對我目前做的事沒有任何的幫助。”
“好吧。”d聽他這麼說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主要的任務是對付我們這些叛逆。那麼幫這個人得到的回報中是不是也附帶著這些？一起對付那些叛離沙丘的人？”
“呵呵。這次你說對了。”海因克斯笑了一下，“這些我們已經達成了協議。你們這些不受控的人，其實對於很多人都是極大的威脅。就算我完了，之後這件事也會繼續下去，並且很快將開始實施。”
“主導人是誰？沃爾特?赫爾佐格？”d問到。
“你覺得呢？”海因克斯顯得有些心災樂禍的樣子，“實話告訴你，他將是其中的一員。十七局完蛋後，便會對你們下手。”他說著看向我，“說起這個，赫爾佐格先生倒是一直對十七局的評價頗高。這次不惜直接帶著人參與到了行動中，也許在他看來沒人會是亞歷山德羅維奇的對手，除了他自己。”
“能幫我找找資料嗎？”d說完看到海英克斯想要拒絕便有立即道“我知道沙丘裡其實都會留一手的。這是自保之道，所以在為所謂強者服務的時候也會將強者的一些私密據為己有，以備不時之需。作為這一代人中的佼佼者的你不可能沒有辦法讓我知道其中的一些有趣的東西吧？”
d的話顯然沒有胡說，所以海英克斯既沒辯解更沒否認，只是沉默了下來，像是非常的猶豫。
“別擔心，你可以選擇性的。你知道我要什麼，你自己剛才還說自己對那些歷史檔案一點興趣都沒有。我現在只對這個，這個叫沃爾特?赫爾佐格的人感興趣，幫我查蘇聯時期在駐美大使館工作的，叫羅斯托夫斯基的人，代號為變色龍的潛伏者。這樣不算違揹你的原則吧？並且作為交換，你可以先看了我給你的東西之後再安排你的人把資料給我如何？”d說到。
海因克斯對於d所謂的那些資料的抵抗力明顯要比其他的什麼原則性，氣節什麼的要低的多。他在聽到d這樣的說法後立即點了下頭道“不錯的提議。如果你給我的東西能讓我滿意，我還會告訴你所有我知道關於赫爾佐格先生的一切。”
“成交。”d說著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和海英克斯艱難抬起的右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在談妥之後，d沒再追問什麼。他帶著我走出了房間並叮囑那個像是msL移民的人全力照顧好他，一定要保住他的命，並讓他保證意識的清晰。
在囑咐完這些後，d帶著我直接走出了這個地方，“我們出去走走。隨便買些吃的。”在走到門口邊時，他看向給我們開門的那個傢伙，“給他一把槍。”
那人看了看我，隨即從自己身上掏出了一把格洛克遞給了我。我接過手槍，立即檢查了一下彈匣，子彈是滿的，在將槍膛內的子彈退出後又上膛扣動了一下扳機，在確認一切都沒問題後才將彈匣重新裝上，將手槍裝在了衣兜裡。
“你很小心。”d看著我這些動作笑了一下道。
“不小心的話我們也不會見面了。”我說到。
d點了下頭，先抬腳走了出去。在重新回到街上後他一邊走著一邊道“知道我為什麼問這麼多問題嗎？其實有些東西和我要達到的目的根本沒關係。很多問題都是為你準備的，甚至那些資料同樣如此。”
“呵呵。你是想讓我幫你做事？”我問到。
“對。你聽到海英克斯說的了？有人要和沙丘其中的一些人一起對付我們。而那位老人家便是其中之一，以後可能還會是個重要的參與者。這些之前我們就有估計，所以我想幹掉海因克斯，而現在我需要你幫我們，幫你我，一起想辦法除掉這位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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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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