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家人吃過晚飯,毛毛細雨已經漸漸密集起來。
大家只得歇了在院子裡消食的念頭,在堂屋廊簷下來回踱著步,一起商議製作檯燈的事。
第二天,因為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田新苗沒去地裡。
一家人坐在堂屋廊簷下,分工合作地將這一星期內阮永勝雕刻出來的五個檯燈架子處理了。
吃過午飯,阮昊梅竟然又來了。
不過今天的她卻是有些不同,不僅一張小小的臉上沒了那日的愁緒,而且嘴角還掛著淺淺的笑意。
等她走了後,阮昊燕便一臉笑意地告訴田新苗,說孫氏生病了,還請了楊大夫。
楊大夫說是受了驚嚇,急火攻心,開了不少清火安神的藥。
看著阮昊燕眼中的晶晶亮光,田新苗的嘴角也跟著彎了彎。
這場雨下了一天一夜,終於在這天的傍晚停了下來。
星期一,天氣雖然放了晴,但是考慮到地裡溼氣太重,田新苗便也沒有出門,而是抓緊時間將那雙鞋墊餘下的部分縫製完。
下午時,她從自己的箱子裡翻出一個只寫了一半的本子,還有一隻水筆。
從阮昊燕的屋中吸了墨水之後,她便趴在自己小屋的炕上開始給阮昊成寫信。
“昊成——”
寫下了稱呼之後,她卻不知道該寫什麼?
說她想他了嗎?
心中似乎真的有些想念那個大男孩,想念他擁著自己的那寬寬的胸膛,想念他帶著傻氣的笑容,想念她一聲聲‘媳婦、媳婦’的低喚。
細細數來,竟然想念他的地方還挺多。
田新苗嘴角微微彎了彎,她是他的妻子,想念他是應該的吧!
而她的想念她也該告訴他,不過可不能寫的太多,要不那個大男孩說不定會更加傲嬌起來。
“昊成,你在哪裡還好吧!身體沒有出現不好的狀況吧!”
“昊成,爹和娘身體都好,昊明和昊燕都很聽話,也很懂事,我們還想到了幾種可以掙錢的方法。”
洋洋灑灑,她很快便寫下了一頁,這才現‘我也想你’幾個字還是沒有說出口。
“昊成,我也有些想你,若是你在,我拔了草那重重的揹簍就可以由你來背了,翻那塊旱地的事也可以由你來幹了。”
嗯,這樣寫還是比較好。
田新苗滿意地翻過頁,繼續寫了下去。
最後,她寫到“昊成,我手邊沒有照片,所以沒法給你寄,我剛好縫製了一雙新鞋墊,寄給你就算是對你的補償吧!”
田新苗看了看這句話,似乎覺得用鞋墊做補償有些不太好,便又動起心思來。
記得她的箱子裡還有一塊藏青色的棉布,應該是她娘讓她帶來做鞋面的。
那塊布相對柔軟,她倒是可以給他縫上一件背心。
說幹就幹,田新苗撂下快寫完的信,著手縫製背心。
背心縫製好之後,她又將它漿洗了一下,讓它更加柔軟些。
接下來的一天,早上田新苗跑了一趟狗娃山,看了看已經開始冒頭的胡麻,並用靶子將下過雨後的板結拉了拉。
下午時,她便拿著嫌棄吳氏說不清楚的阮永勝給畫的簡易地圖出了大門。
她準備走過吊橋,去往河對面冶煉廠門口的郵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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