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一連四五天在家裡睡大覺了,就像怎麼睡都睡不醒似得,遊溪還專門給遊雨檢查了一下,什麼毛病都沒有,也沒有生病,健康的很,可就是嗜睡,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池蕤正坐在客廳看泰劇,正宮上門手撕小三和她的幫手,一個巴掌一個巴掌的打,啪啪的響,直爽的一批。
直到聽到遊溪的聲音:“怎麼了,溪溪,咱兒子還睡著呢?”
“是啊寶寶,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他應該聽見我喊他了,一會兒就下來了,咱們先吃!今天有你最喜歡的拔絲紅薯yo~~~”
“啊啊啊啊啊———”池蕤歡呼的起身。
滿樓都是遊溪與池蕤膩歪的聲音,遊雨還怎麼能睡得著p。
他翻了一個身,直接拉起被子蓋住了頭。聽聽他娘池蕤尖叫的聲音多大,哪有一點舉著機。關。槍的女戰神模樣,還有他爸...溪溪??
嘔———
遊雨想做嘔吐狀。
不過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這幾天遊雨的腦海中充斥的都是嬴無夜!
晚上睡著了之後還好一點,可是一睜開眼睛就開始想,時而愧疚,時而又覺得他活該,時而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快要英年早逝了...
其實那天...
“魚寶兒,你再不下來兒,媽媽上去了啊兒。”池蕤含著拔絲紅薯說話,雖然含糊不清,但遊雨還是聽懂了。
“下下下,這不是下來了?”
遊雨剛下來,就看見遊溪正捧著他孃的臉龐,往嘴裡吹氣,邊吹邊說:“吹氣氣,不燙燙,呼呼呼。”
遊雨:“..”
嘔——— 1
“媽,和你打聽個人。”遊雨邊吃飯邊說道。
池蕤:“什麼人?”
遊雨頓了下:“...嬴無夜。”
全桌忽然安靜了,還在膩歪的池蕤與遊溪都停滯了一下。
“你打聽他幹什麼?”遊溪第一個問道。
遊雨沒回答,而池蕤不一樣,她從不問他兒子原因。
“嬴無夜這個少年啊,總得來說,就兩個字‘殘暴’,特別殘暴,還有病!”
遊雨:“.”這是兩個字?
池蕤不知道他兒子想什麼,繼續說道:“我跟他其實並沒有怎麼見過,即使見面也是在戰場上,但也沒有什麼交集,基本不說話,他號令一個戰隊,我號令自己的戰隊。但是有一次...”
池蕤給遊溪夾了一筷子油麥菜。
“有一次,我們被安排共同攻打蟲族...”
遊溪:“蟲族?蟲族那麼強大,寶寶你沒事吧?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從來沒跟老公說過呀?”
“哎呀沒事,好幾年前了,現在和蟲族已經達成了協議,暫時不會再打仗了。”
“那真的嗎?那太好了,那你最近在忙什麼啊?”
“爸!”遊溪一問問題就開始滔滔不絕,遊雨忍不了了,直接打斷,“爸你先讓我媽說完行不行。”
遊溪給遊雨夾了一塊紅燒肉:“行行行。”
遊雨:“媽,你繼續說。”
池蕤點了點頭:“其實也沒什麼說的,這是那時候嬴無夜還是個十五歲的少年吧,剛剛加入聯邦,他還沒有戰隊,只是自己孤軍奮戰,當時我們和蟲族打了三天三夜一直都是僵局,甚至後來險些還被蟲族佔了上風。”
“直到那個叫嬴無夜的小孩來了。”
“一米八幾的個子,看上去也瘦瘦的,面板挺白,長得很帥,還很冷清,誰和他說話都不理。冷酷的很,當天夜裡就帶著裝備不顧任何人的阻攔跳下了戰機。”
“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只知道他落地的地方是蟲族的星球,直到三天以後,那孩子回來了,渾身上下都是血,手裡還提著一隻雄蟲的腦袋。”
遊溪驚訝道:“雄蟲?蟲族不是雌蟲多,雄蟲少嗎?”
池蕤:“蟲族到底雌蟲多還是雄蟲多沒人知道,畢竟誰也不會親入腹地去觀察,只是聽說是這樣,而那一年是雄蟲最少的一年,而嬴無夜殺得那隻雄蟲聽說還是唯一的一隻雄蟲!”
“也就是說嬴無夜直接殺了他們的未來!”
遊溪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可太恐怖了吧,這真的只是個十五歲的孩子麼?孤身一人進蟲族,還能全須全尾的提著唯一雄蟲的腦袋從最強大的蟲族中走出來...天啊,這是經歷了什麼...”
遊雨:“那後來呢?蟲族沒有反抗嗎?嬴無夜直接殺了他們唯一的雄蟲,滿星球的雌蟲怎麼肯啊?”
池蕤:“是啊,我們也以為是這樣,大家都做好了再次戰鬥的準備。可是奇怪就奇怪在這裡,嬴無夜回來以後只是把雄蟲的腦袋放到了研究室,然後就很平靜很平靜的和我們說了兩個字———返航。”
“後來事實也證明了,蟲族確實沒有再報仇,這件事好像就翻篇了,至於為什麼沒有報仇,誰都不得而知,可能就只有蟲族和嬴無夜自己知道了。”
“而這幾年,蟲族的人口也確實在下降,具體是否是因為再也沒有雄性,還是因為什麼其他的原因,咱們就不得而知了,畢竟後來地球和蟲族簽訂了和平條約,維護著一個相對的和平,一直維持到了今天。”
遊溪點頭,遊雨沉思。
按他媽這麼說,嬴無夜殺得可是一個星球的未來,而那個星球還是最強大的蟲族,怎麼可能會不報仇,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嬴無夜啊..
難道...遊雨突然冒出來了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