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領了經費去給郭子安買哈根達斯!”
“是!”李雲霄紅著眼睛馬上就跑了出去。
梁勇安低下頭,掩飾紅了的眼睛,啞著聲音說:“下一個。”
這次,出來的人年齡稍微大點,他原本並沒想將這個執念說出來,但既然長官問了,他也就站了出來。
“梁隊,俺也想拜託一件事。就是俺無父無母,你也知道。三年前.....”這名戰士陷入回憶,瞬間紅了眼眶,“四年前,俺家婆娘和孩子在街上,俺執行任務時,俺孩子喊了俺一聲,俺婆娘孩子回去就讓滅了口。俺....俺也沒大的奢想。”
“俺如果犧牲了,俺就和俺婆娘孩子骨灰放一起,俺不想葬烈士園,俺也不想要嘉獎,俺.....”戰士哽咽不已。
“俺怕離得遠,下輩子找不到俺婆娘和娃。”
像這位戰士因為毒|販被報復滅口的人,在華國不在少數。
他們痛失至親,卻依舊堅持在緝毒。
梁勇安啞聲道:“我答應你。”
“那我真的放心了。”那位戰士鬆了一口氣。
等小戰士吃完了哈根達斯,等其他戰士都說完了願望。
梁勇安沉著的目光掃向身姿挺立的緝毒戰士們,他大聲問:“我問你們,你們為誰而戰!”
戰士們齊齊怒吼。
“為國而戰!為人民而戰!”
就是因為有這群鐵骨錚錚、不畏生死的戰士。所以洋人的鴉片,再沒有百年前的威力。
一點小小的鴉片,就能摧毀九州華夏的日子。
早已一去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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緬甸。
洛海鎮。
一輛輛車開入一個漁村,岑渺剛下車,就感受到一股迎面而來的熱浪。
不遠處,有一群緬甸女人在跳著當地的舞蹈歡迎客人,來來往往還有不少緬甸人在給路人推銷首飾。
國內來的緝毒臥底,現已經全部混入人群當眾,防止出現突發情況。
岑渺的後方還跟著幾名洪合社的人,都是先前孟海亮和許昌明交易時帶的人,這是她為了打消許昌明的顧慮,這次特意帶上的。
一人左右看,道:“這許老大也是奇怪,我們都出現這麼久了怎麼還沒看到人?”
另一小弟道:“對啊,往常跟著大哥交易也沒出現這種問題啊。”
就在這時。
謝闖看著前方說:“來了。”
果不其然,對面來了一個穿白色棉衫搭配著長筒花籠基的男人,他走到岑渺面前,先是看了謝闖一眼,然後又看了其他幾人。
其餘多話都沒說,他只用蹩腳的華國話斷斷續續問了一句。
“是不是從華國榆城來的客人?”
岑渺點了點頭。
緬甸男人這才說:“請貴客跟我來。”
說完,男人轉身帶著他們進入飯店,岑渺跟著男人七拐八拐,終於來了一個大包廂前。
“許先生就在裡面等你們。”
說完,緬甸男人才離開。
岑渺和謝闖對視一眼,然後同時推開了門。
許昌明早已在此等候多時,他穿著緬甸當地的服飾,和剛剛的男人一樣,白色棉衫搭配著長筒花籠基。
他見岑渺進來立刻安排人賜座,並馬上起身過來和岑渺握手,微笑道:“岑小姐,久仰大名。”
岑渺也和許昌明握手,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現場,除了洪合社的人以外,還有幾名是許昌明的手下。
她收回目光笑道:“許先生客氣了。”
許昌明拍了拍手,包廂門被推開,一群服務生端著一道道菜上桌,他哈哈大笑:“來,我們邊吃邊聊!”
許昌明絲毫不急正事。
一聲令下。
許昌明的人,還有岑渺帶的洪合社的人都一齊坐下吃飯。
瞬間。
大轉盤桌上就熱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