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
胖子一臉的難以置信,可是老闆娘並不是在跟他開玩笑。
胖子只見老闆娘走向白子逸,並很尊敬的說道“白公子請。”
白子逸點了點頭,隨著老闆娘向樓上的冬梅閣走去,留下胖子與嬌豔女子站在原地,面面相覷。
……
“白駙馬今日前來天心閣是為了?”
等到沒人的時候,老闆娘才這樣對白子逸說道。
“哦,隨便來轉轉。”
白子逸隨意的回道。
“呵呵……”
老闆娘聞言,尷尬的笑了笑。
進了冬梅閣,白子逸吩咐老闆娘上了幾壺桃花釀,之後就獨自飲了起來。
沒過多久,白子逸就聽“吱”的一聲,門被從外邊推了開來。
白子逸抬頭望去,就看見天心小姐穿著一身粉紅色的長裙走了進來。
“公子,桃花釀可不是這般飲用的。”
天心姑娘一如既往的說道。
白子逸笑了笑,放下了手中酒杯,問道“天心姑娘來我這所謂何事?”
“難道沒有事情,天心就不能來陪陪公子嗎?”
天心姑娘坐在白子逸的旁邊,斟滿一杯酒,輕抿了一口。
“哈哈哈。”
白子逸笑道“當然可以。”
“只是……”
白子逸停頓了一會,在天心姑娘好奇的目光下,接著說道“不知天心小姐能否再彈奏那一曲?”
“可以。”
天心姑娘點了點頭,先是出了冬梅閣,沒多久便抱著琴重新走了進來,坐在臥榻上,將琴放在推上後,面紗下帶著一絲微笑,撥動了兩下琴絃。
除錯好之後,天心姑娘對白子逸道“公子請聽。”
曲子時而急促如山間流水,時而寂靜如夜空星辰。
熟悉的曲音,熟悉的感受,白子逸微閉著眼。
良久之後,琴音止,而白子逸思緒卻不停。
等到天心姑娘重新坐回酒桌時,白子逸他才睜開了雙眼,輕笑道“我敬天心小姐一杯。”
說完,白子逸就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天心姑娘本滿是欣喜,可是當他看到白子逸腰間掛著的一枚令牌後,藏在面紗下的俏臉神情猛然一變,渾身都散著冷意。
伸出手,趁著白子逸不明所以的時候,一把將那令牌拿了過來。
“沒錯,這令牌!”
天心姑娘的表現讓白子逸不解,當他見天心姑娘說出這句話時,不禁問道“天心姑娘認識這枚令牌?”
“嗯。”
天心姑娘點了點頭,沒有過多的解釋,反而對白子逸反問道“白公子是怎麼得到這枚令牌的?”
“在飛霞渡撿的。”
“撿的?”
見白子逸點頭,不似作假,天心姑娘不禁啼笑皆非,古爾扎的貼身令牌竟然會丟失,而且還被她拿在了手裡。
“天心小姐知道這令牌的來歷嗎?”白子逸再一次問道。
聞言,天心姑娘靜默了片刻,才開口回道“這令牌是一個名叫古爾扎的西夏人的貼身令牌。”
白子逸見天心姑娘在說道古爾扎三個字的時候,顯得非常的激動,在他看來這古爾扎與天心姑娘有些聯絡。
“不知白公子可否將這令牌交於我?”
天心姑娘接著道。
“可以。”
白子逸點了點頭,隨後不待天心姑娘的感激,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道“不過我需要天心姑娘為我提供燕雲地圖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