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懨一口咬下去的時候,小樹靈還趴在外面偷看,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捂住了雙眼。然而等他悄咪咪的想要張開指縫偷窺之時,卻發現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眼前一陣黑暗,木屋裡不知何時多了層結界把他擋在了外面。
不用想都知道是那個可惡的劍修。
而這時,可惡的劍修被磨著喉結,眼眸越來越深,眯眼看向趴在自己身上得意洋洋的狐耳青年,眼底像是有暗湧翻出一般。
“阿懨。”傅寒嶺的聲音也低啞了許多,他伸手捉住顧懨翹起來的狐狸尾巴。
顧懨被捉住尾巴之後身體僵了僵,抬起頭來看著傅寒嶺冰冷眸光下暗藏的.欲.色,這才意識到他好像……玩過火了。
他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狐狸,即便是在同性之間咬喉結也相當於調.情了。
他剛才不止咬了,還報復性的留下了印子。
顧懨心下急轉,像一隻不想負責的.渣.狐狸一樣轉身就想走,卻忘了自己尾巴還在老狗比手中。
傅寒嶺撐著身體坐起身來,握著雪白蓬鬆的狐尾輕輕拉了拉,下一刻顧懨便紅著眼睛瞪了過來。
“放手。”顧懨咬牙切齒。
狐尾的敏.感程度不亞於喉結,此時他彷彿被人觸碰了敏.感處一樣,白絨絨的狐耳都捲了起來。
傅寒嶺眼神一直看著他。在看得顧懨發慌之時慢慢鬆開了手。
還不等顧懨鬆了口氣,他身後九條毛茸茸的大尾巴自己無師自通的纏上了傅寒嶺。
傅寒嶺如願又再次捉住其中舞的最歡的一條,眼神暗沉:“過來。”
“我抱抱。”
只是抱著不做什麼?顧懨有些懷疑。
但眼下他狐尾已經投敵,他只能皺眉猶豫。傅寒嶺看樣子那會兒被他撩起來的情.欲.已經淡了下來。
畢竟也是渡劫期的修士,沒有自制力怎麼可能。
顧懨感受著狐尾處舒服的擼毛姿勢慢慢放鬆了下來,勉為其難的看著傅寒嶺。
“我變成狐狸讓你抱抱?”
就像是他之前渴膚症犯了兩人相擁一樣。
傅寒嶺沒有說話。顧懨便當他是預設了,以為這次的事兒就這麼完了。他走過去剛準備變成原型,下一刻雙手被人鉗制住。
他還來不及變成狐狸,就感覺一個吻落在了他唇上,眼前一陣黑暗。
“阿懨教你一件事情,下次不要隨便咬人喉結。”
“尤其是在你現在還打不過對方的情況下。”
老狗比偷襲!
他剛準備反抗,下一刻傅寒嶺捏了捏狐尾,顧懨身體立刻軟了下來,就像是被捉住尾巴的貓一樣。
只能恨恨的看著老狗比在他身上留下印記,顧懨之前咬了對方喉結,現在便被咬了更敏.感的地方。
他眼尾沾染了些薄紅,此刻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想著特麼的居然.陰.溝裡翻了船。
門外的小樹靈被結界擋住著急不已,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他一直擔心的事情就要發生了,主人要臨幸裡面那個可惡的劍修了?
難道他以後要叫可惡的劍修父親?
不!
它絕對不會承認的!
小樹靈在門外著急的踱步,而顧懨被傅寒嶺壓著,只恨自己一時嘴賤。
第二天醒來,顧懨黑著臉氣沖沖的離開了木屋,發誓要修煉到渡劫期吊打傅寒嶺。
顧懨之前雖然專心修煉,但是卻沒有被刺激的這麼厲害。昨夜的事情之後,第一次認識到修煉的重要性。
不修煉特麼的一輩子都做不了攻。
昨晚被傅寒嶺壓制住,身上的敏.感點受控,顧懨差點以為他要做到最後,身體都僵.硬.了。
但是最後傅寒嶺卻停了下來,顧懨這才鬆了口氣。要不然今天起來他就不只是黑著張臉了,而是要和傅寒嶺拼命。
顧懨沒有發覺,自己其實並不厭惡老狗比的觸碰,他只是難以接受上下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