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玉耳根都紅了:“他們……在亂來。”
季禮趴在他的耳根軟軟地問:“在親親嗎?”
戎玉沒好意思說實話。
“你別怕,”季禮卻冷不防,親了親他的嘴唇:“我很有經驗的……”
他呢喃著,挺直了胸脯,一副無所畏懼的冷傲姿態走了過去。
三秒鐘後。
……那靡靡的聲音沒有停下。
但季禮卻踉踉蹌蹌、逃也似的回來了,一頭撲進了戎玉的懷裡,從額頭紅到了指尖兒。
難堪地把臉埋進他懷裡,帶著醉醺醺的腔調控訴:“你、你怎麼不告訴我?”
這明明是他自己衝過去的。
他連攔都沒攔住。
戎玉這才覺出不對勁兒來。
季禮這是……喝果汁喝醉了?
戎玉偷偷捏了捏季禮的臉,小聲問:“季禮……你酒量到底有多差啊?”
迷迷糊糊的小少爺抬起頭,盯了他好長時間。
卻忽然捉住了他的手腕,醉醺醺地抱怨:“你好下流。”
戎玉費解地看著他:“這關我什麼事?”
“你總讓我看那些!”季禮控訴著,按著他的手腕呢喃,“你是不是想暗示我?”
戎玉:我不是我沒有。
“拿你沒辦法……”醉了酒的小少爺自說自話,按著戎玉的手,硬是把膝蓋擠進了他的兩膝之間,順著他的喉嚨吻下去。
……然後牙齒跟他的衣釦打架。
這似乎是個技術活,季禮醉了酒,做得並不順利。
舌尖兒胡亂的頂,小狗一樣的咬,恨不得要把他的扣子直接給咬下來似的。
戎玉看他實在費勁兒:“你要不要幫忙?”
季禮紅著臉,又抱怨他一句:“……你怎麼這麼急色。”
下流·急色·被按在牆上耍流氓的戎玉:……
他真的就是看季禮耍流氓耍得太費勁了。
戎玉身上掛著一個醉醺醺的小少爺,好容易繞場一圈兒找了個遍。
也實在沒找到那個脖子上有痣的人。
還頻頻被季禮花式騷擾。
這地方實在是過於豪放,小少爺看見什麼想學什麼。
把人半拖半抱回了沙發,又被小少爺按在沙發上,試圖實踐剛剛不知在哪兒的技巧,醉醺醺地命令他:“手腕伸出來。”
戎玉就乖乖伸出手腕。
他一點兒都不覺得危險,老實說,他甚至覺得這樣的暈乎乎的小少爺很可愛。
如果不是還有事情,他可以rua一整天。
季禮指揮著兩隻小觸手綁他的手腕。
但似乎醉過了頭,兩隻小觸手打了架,沒綁上戎玉,自己先打了個死結。
還暈暈乎乎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挪不動了。
戎玉就笑眯眯地給兩個小觸手解開。
季禮迷迷糊糊:“不許碰!”
戎玉立刻收回了手。
“下流鬼。”季禮抱怨著,卻牽著他的手,塞進了自己的衣角里,“在這裡……要這樣。”
“我有經驗的。”
……所以是隻能摸他的意思麼?
戎玉要被小少爺可愛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