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個季演,賽後瘋狂跟季禮道:“你管管他們。”
“操啊,這兩個王八蛋連我都一起轟。”
“我他媽是個偵查機甲!他們居然拿我當誘餌——你管不管了!”
沒錯,戎玉和斷牙兩個王八蛋,一個賽一個的好戰,在季禮撒手不管的情況下,逐漸找出了新的打法。他們經常故意慫恿季演往敵區鑽,鑽進去詐出三個壯漢來,戎玉和斷牙就磨刀霍霍地衝上去,連帶著季演一起遭了殃。
季演現在的感受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他就不應該答應戎玉這個混蛋的邀請,他們根本沒有意識到他是一個精神力殘疾人士,儼然是把他往死裡搞。
季禮微微思索了片刻。
排除他對季演本人的厭惡,他的確是慘了一點兒,作為掌控全域性的指揮官,他還是有必要控制戎玉一二的。
於是就淡淡地開口:“戎玉。”
戎玉那邊兒正跟斷牙打架,眼睛金燦燦得發亮,聲音輕輕軟軟、還帶著笑意:“想我了?指揮官?”
那聲音就彷彿在耳畔一樣,他甚至都要瞧見戎玉亮閃閃的金色眼眸了。
季禮看了一眼即將犧牲的季演,咳嗽了一聲:“……沒什麼,打得不錯。”
房間裡瞬間就出現了兩個聲音。
“操啊!!!”這是季演的。
“嘔——”這是斷牙的。
季禮見戎玉已經把斷牙揍得差不多了,便伸出小觸手,一把將人撈了回來,扛起就跑。
斷牙那直衝門面的一拳落在空氣上,一個衝勁兒沒收住,一跟頭栽了下去,咕嚕嚕打了個圈兒,四仰八叉地倒撞在了牆面上。
氣得鼻血橫流。
季禮出於人道主義精神,還遣了一個小觸手,嫌棄地把紙巾糊在他臉上,迅速消失在影子裡。
該死的狗男男!
斷牙扯下紙巾,氣哼哼地冷笑一聲:“上次我問你的精神力鑑定結果,出來了沒有?”
戎玉就抱著季禮的腰,眼眸金燦燦地,衝著他笑:“小牙牙,你最近怎麼那麼關心我,用不用我量一量,把三圍也告訴你啊?”
斷牙陰陽怪氣:“那感情好啊,你他媽倒是給我量啊。”
戎玉就攤開手,對著季禮軟軟的撒嬌:“指揮官,給我量量麼?”
——他若是在平時,也不會這樣放肆。
但金瞳、再加上近來季禮對他的縱容,讓他整個人都格外的風騷,幾乎就沒什麼不敢做的事情。
季禮耳根都紅了。
戎玉卻當著別人的面兒,去親了親他的臉頰,在他耳邊兒小聲說了句什麼。
“你他媽沒手啊,不秀恩愛會死麼——”斷牙剛說完。
就瞧見地上冒出三隻小觸手來,鑽進戎玉的外套裡,在襯衫的縫隙裡頓了頓,到底是沒有好意思鑽進去,貼著戎玉貼身的衣服繞了一圈。
腰圍、臀圍、胸圍。
季禮裝作一點兒都不在意的樣子,臉紅得卻要滴出血來了。
戎玉從季禮的兜裡摸出一隻鋼筆來,捉住一隻,畫了個記號,又捉了一隻,又畫了個記號。
一個是蝴蝶結,一個是小愛心。
這樣連做了三次,小觸手已經熱到黏軟了。
季禮整個人已經燒得紅透了。
鋼筆的筆尖兒很尖,戎玉畫得再輕,那觸覺還是清晰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