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就等閣下一聲令下，我們三天內可以在各大行省首府完成集結。”
“那就這樣吧。”
“一言為定。閣下與貴派，是我們巴巴羅薩永遠的盟友！”
這個時代的戰爭不能說拉胯，只能說集合過程極為便秘。
因為生產力低下，單位面積土地所能承載的人口跟雷恩穿越之前的天朝沒法比。這就導致敵我雙方的集結冗長得讓某穿越者難以置信。
人類這邊是飛馬騎士飛到各個行省首府傳信給當地的大貴族，一般是公、侯、伯爵等，然後再由大貴族派快馬傳信給下面的小貴族，子爵和男爵等再敲鑼打鼓似地把動員令發到下面的騎士。
這不光是人員到位就行。好多地方貴族和騎士平日疏於管理，軍備是不齊的。
然後組織鐵匠臨時開工，把鎧甲和武器補足，再調集糧草，同時再讓騎士們加急訓練民兵和整訓原來的職業士兵，基本上一個月就沒了。
路途遠的行省，往往要提前兩個月開始集結。
這種全國動員的大戰，能在三個月內集合一半軍隊，皇帝就偷笑了。
換成是獸人就更拉胯。
因為生產力更低，獸人需要更大面積的獵場才能養活跟人類同樣數量的人口。這就導致以氏族為單位的獸人集結更慢。
他們需要把大量馴服的野獸、魔獸趕來集結地，否則光靠集結地附近的草場絕對養不活他們作為口糧的‘家畜’。
距離更遠，集結更慢。
偏偏赤血河又深又寬又湍急，沿河所有淺灘都有人類的城堡防線。河邊更是每隔幾公里就有一組複合的烽火臺作為警示。
超過十個騎士團的駐地就在河邊附近，一旦發現獸人靠少量兵力強渡，騎士團能在最短時間把獸人全部趕下河裡餵魚。
獸人兵力少的時候，絕對不敢攻過來。
從巴巴羅薩的探子發現獸人開始集結，到獸人大軍真的發動總攻，沒三、五個月別想成事。
就是因為你拉我也拉，雷恩才有充足的餘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開法師速成班。
不得不說，經過這麼久的鋪墊和名聲傳播，物理學派的招牌在人類各國絕對是響噹噹的。
當各大行省的民政官帶著人把一支支【理字旗】插在首府的中心廣場時，巴巴羅薩人集體嗨了。
“奉巴巴羅薩十三世陛下御令，特此在各大行省緊急招募魔法學徒進入【物理學派】研修。為了讓大家踴躍報名，但凡入選魔法學徒，所需繳納的學費3000金幣，可由你們尊貴的領主xxxx承擔，只需要簽訂一份為領主效力的誓約書……如成功畢業成為正式法師……”
各個民政官喊的話大同小異。反正意思就那個：你沒錢可以。賣身給領主，立馬學費全免，回頭還能升官發財獲得封地。
正因為封建制的核心就是【封臣的封臣不是我的封臣】，能直接掌控法師資源的領主，才最有動力出這筆錢。
金錢！榮耀！封地！
這時代最能刺激人的三要素齊活了。
別說是家底豐厚的貴族子弟，頗有家資的商人子女，連平民也發瘋似的讓自家符合年齡要求的娃趕去首府。
一時間，好好的一個騎士國陷入了一種魔法狂熱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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