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有點不舒服就先想著找師傅給看虛病。
人家可不慣著你這事,不管虛病實病都告訴你按虛病治,在你這掙你一大筆錢,最後你這實病他也沒給你治好。
好了,科普完畢,繼續講故事。
當天跟胡勇大哥聊了一路,這大哥也是個爽快人,在車上直接把法金給我結清了不說,還要讓我晚上跟他走,請我吃飯喝酒。
本來我是拒絕的,因為我這人從小到大就不勝酒力,跟這麼個酒場老手包工頭喝一頓非把我喝死不可。
但是盛情難卻,這胡勇大哥跟我說,他鄉遇故知,這是人生四大喜之一,再說我幫他解決了這麼大的麻煩,請我吃頓便飯理所應當的。
我幾番推辭之後也實在不好拒絕,於是回了市區之後這大哥就把我拉到了花園街那邊的一個飯店。
我記著是叫知音酒樓,就當時我那個經濟條件來講,在那地方急頭白臉吃一頓可不便宜。
席間胡勇大哥跟我嘮的是挺高興,我也真看出來了,這大哥還真不像我刻板印象裡的包工頭那樣五馬長槍牛逼哄哄的,反而還挺熱心腸接地氣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了,這胡勇大哥突然問了我一個問題。
他說:“小師傅,你知不知道一個人如果要是一回到家就哪哪都不舒服,這是啥情況啊?”
我問他:“就是在別的地方都好好的,就唯獨回了自己家難受唄?”
他說對,他有個朋友就是這樣,在外邊跟他們吃飯喝酒唱歌釣魚,都生龍活虎的,唯獨天天一回到家裡,就無精打采這疼那疼的。
我聽了他這個描述就跟他說:“這種情況一般就是家裡風水有什麼問題,或者是屋子裡有啥不乾淨的東西影響磁場。”
他聽了我這麼說,把筷子往桌上一放,探過頭來小聲問我:
“你那意思,就是他家裡有鬼唄?天天回家這鬼磨他,是不?”
我說也不一定就是鬼,有的時候屋子裡有人去世了之後沒有好好淨宅,或者說在外面招惹衝撞了什麼無形眾生,被跟到了家裡,都有可能造成這種情況。
胡勇大哥聽了我這麼一解釋,重新坐下拿起了筷子,往嘴裡夾了塊熘肉段,一邊嚼一邊跟我說:
“我就說他家指定是有啥東西,他就不信,非說是跟我們在外頭玩累著了。
主要吧,這些年我在哈爾濱這邊也沒遇見過什麼有緣分的靠譜的師傅,這因為他這事我總不好折騰你師傅張大仙兒來一趟。
咱哥倆能透過你師傅搭橋認識也是有緣分,你看你有空能不能幫哥這朋友看看他家裡到底是咋回事去。”
聽胡勇大哥這麼說了,我尋思他朋友這事應該也不是啥大事,基本上我去了看出問題就能給解決,於是我就答應了。
主要是我在這吃著喝著人胡勇大哥請的飯菜,人家求我幫個忙我也實在沒理由可推辭的。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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