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沈傾兒心裡總是不太踏實,但又不好再幹預這些事,畢竟路耀發出了這種事,她不可能再把檀憶帶回路家。
如今的路家,已經保不住檀憶了。
算了,找個時間去看看路耀吧,檀憶的話,等哪天靳言東良心發現,應該會讓她出來找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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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家來了客人,也就靳家的一些親戚,林可人正在客廳裡招待著,一直沒看到靳言東的身影。
林可人覺得奇怪,言東怎麼這麼久沒下來?
事實上,自從那天檀憶突然到他公司找他之後,他就完全變了一個人。
以前的他雖然冷漠,但對人對事偶爾還是會笑笑,現在他不僅不笑了,還鬱鬱寡歡,動不動就對人發脾氣。
家人的傭人被他趕走了幾個,就只剩下幾個比較圓滑的沒走。
那天聽說檀憶來找他之後,她問過他這件事,結果他只說了一句:“與你無關的事情別問,否則給老子滾蛋。”
結果她不敢問他了,偷偷地跑去問了秦盛,秦盛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只說跟檀憶有關。
她也問了秦盛,那個傻子在什麼地方,秦盛也說不清楚,那天發生的事情,沒有任何人知道。
那個死賤人,她最好別出現在她面前,否則這回她一定殺了她!
越想越氣不過,林可人對客人們道了聲失陪,就走上樓去了。
當她來到主臥門口,聽見靳言東在裡面打電話:“她還是什麼也不說?”
“好,再給她一個機會,如果她再不開口,把她舌頭割下來。”
聽到這裡,林可人的手震了一下,內心有些恐懼。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發起狠來很恐怖,這點連她都害怕。
很好奇,他說的那個“他”是什麼人?竟然惹他這麼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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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私人山林。
檀憶正在後院裡澆菜,阿婆忽然慌慌張張地跑過來,手裡拿著平時與她交談的本子,將本子遞到她面前。
檀憶看了眼,本子上寫著:靳先生說,如果你再不跟他聯絡,他就叫人把你舌頭割下來!
檀憶不以為意地說:“他真想要我的舌頭,我把我的屍體直接送給他,到時候別說是舌頭,肚子裡的孩子也送給他。”
阿婆:……
檀憶又說:“我沒跟他開玩笑。”
頓了下,她乾脆把話說全了,“如果這樣還不夠,阿婆你讓他放把火把我燒了,這個季節很乾燥,火很容易燒起來,最好把我燒到屍骨無存,當我沒汙染過這個世界。”
阿婆馬上在紙上寫到:靳先生沒這麼狠心。
檀憶笑道:“我肚子裡懷的是他的孩子,他有什麼做不出的?”
阿婆驚訝地寫到:你懷的是靳先生的孩子?
檀憶開起了玩笑,“對呀,可惜他不信,你要不給我下個毒,把孩子毒死算了,我也沒想給他生下來。”
阿婆馬上寫到:你別這麼想,孩子是無辜的,生下來說不定靳先生會喜歡。
檀憶笑了笑,“他要當總統,不能有私生子,如果我有命活到把孩子生下來,阿婆你可以幫我把孩子藏起來嗎?”
阿婆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寫到:不能傷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