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憶最後說:“靳言東是個陰晴不定的人,我不會反抗他,但也不會聽他的話,除非他出現在我面前。”
阿婆比劃了一番手語,然後轉身走了。
檀憶繼續澆菜,懶得理那傢伙的威脅,有本事過來收拾她。
結果第二天,那個男人還真過來了,只有自己一個人來。
當靳言東來到木屋附近時,遠遠看到她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給朝一棵菜伸出手,不知是想做什麼。
這時候,阿婆忽然走出來,驚慌失措地比劃著手語,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檀憶抬頭看了她一眼,微笑著說:“阿婆,這裡有條毛毛蟲,好可愛!”
該死的!
靳言東看懂了阿婆的手語,飛快地走過去,一把將地上的女孩拉起來,厲聲道:“這種毛毛蟲會哲人,別亂碰!”
檀憶怔了怔,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正想說話,手臂忽然傳來一陣馬蚤疒羊。
怎麼回事?突然好疒羊……
檀憶用力的撓著手臂,發現手臂上有一大塊紅疙瘩,奇疒羊無比。
阿婆見狀,轉身走回屋裡去了。
靳言東低喝道:“蠢蛋,跟你說了毛毛蟲會哲人!”
檀憶沒理他,轉身回屋裡找阿婆,“阿婆,有藥嗎?我的手好疒羊!”
靳言東跟著走了進去。
阿婆從藥箱裡拿出了一支藥膏,急忙幫她把藥膏抹上。
沒多久,手終於不疒羊了。
檀憶驚喜地說:“不疒羊了,這支藥好神奇。”
阿婆比劃了一下手語,轉身走了。
檀憶想要跟出去,卻被靳言東抓住了手臂,“站住!”
檀憶不得不轉身與他對視,“如果你是來割我舌頭的,那就動手,別說廢話。”
“你找死?”靳言東黑著臉,有種想要掐死她的衝動。
檀憶微笑著說:“我從來沒覺得自己活著。”
靳言東的手顫了一下,心口頓時有股悶意,驀地鬆開了她的手,沉聲道:“孩子到底是誰的?”
檀憶一字一頓地說:“不、知、道。”
靳言東冷眸微凝,“再給你一次機會,孩子是不是我的?”
檀憶一語不發。
靳言東雙手握拳,咬牙說:“不說,你就在這裡呆一輩子。”
說完,轉身離去。
檀憶咬了咬唇,轉身走到床邊坐下,垂著頭,像個洩氣的氣球。
還以為他真走了,沒想到他去而復返,扔下一句:“等你把孩子生下來,我會帶他做親子鑑定,不管是不是我的孩子,他都必須死。”
檀憶陡然瞪大眼睛,疾步跑到他面前,“你不能這麼做,孩子是無辜的,他是無辜的!”
靳言東給她最後一次機會,“不希望我這麼做,馬上告訴我,孩子是誰的。”
檀憶用力的咬著唇,把唇都咬白了,久久才開口:“是你的。”
“呵……”靳言東笑了,伸手用力的扯住她的頭髮,“小可愛,你那麼愛騙人,你覺得我還會信你嗎?”
檀憶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被他扯下來了,她知道他在懲罰她,所以她忍住痛沒有求饒,只是說:“把我逼抑鬱了,我會自殺給你看,別再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