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都看不下去了,弱弱的幫腔。
“宿主,您要不把解藥給他吧?”
小東西,你是誰的。
“當然是大佬您的,小的這就告退!”
系統趕緊慫了,兄die你自求多福吧。
季涼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動容,她做著手中的事,聲線清淺“別把主事要守的規矩忘了。”
“我偏要忘,守著那些規矩與你不遠不近,怎叫我心甘?”風忘川嘴犟,並不覺得親近季涼是逾矩,甚至道“與其當主事,還不如當你的男寵,日日夜夜可與你尋歡作樂,多快活。”
“你可還記得,你認我當了妹妹?”
“那又如何,又不是親兄妹。”
季涼放下手頭的事,眼底叫人看不出情緒,她過去俯身直視著風忘川的眼睛,說“你覺得你算什麼東西。”
“算你的東西。”風忘川猛然抬頭吻住季涼,不管不顧。
季涼不是個吃虧的人,馬上便反客為主,手撐在兩側將風忘川壓在藥臺上。
很快她便起身,氣息都未曾亂過,只餘風忘川雙目迷離。往人嘴裡餵了顆解藥後,季涼落下冷淡的話語,便離開了藥閣。
“到此為止。”
風忘川不願,翻下身摔落在地,吼道“不可能!”藥效起作用之後,他掙開手上的束縛,拉好衣服匆匆繫好腰帶便追出去,直接闖進主院跪在院子裡,對正在飲酒的人說“你若真要與我斷乾淨,便先殺了我!”
“自己動手。”季涼扔了個瓷瓶給他,風忘川接住,比星辰還要好看的眼裡突然淚溢,他哽塞道“可我不願死,我想陪你,就算你對我無意,我對你有情就好……”
“嗚嗚,宿主你不要這樣嘛!”系統都看哭了,好扎心的。
小東西,不許哭。
“嗚哇——”
閉嘴。
季涼未看那人一眼,只是冷淡道“過來。”
風忘川一愣,而後趕緊過來,說“當年我只是讓席與你一坐,你卻將我從那地方拉了出來,夥計曾與我說過,你要去接我時餓昏到天黑才醒,你說,你叫我怎能放下你?”
“我本意同病相憐,才認你做的妹妹,是你硬生生往我心裡紮了根,我求你……別拔掉它,很痛。”
風忘川抱住季涼哭起來,在她耳邊嗚咽“我、我不介意自己是承歡的,只求允歡的是你……”
“你很吵。”季涼放下酒杯,用手堵了人的嘴,對方毫不嫌棄地含住,反而跨坐在她身上抓住另一隻手讓其摟住自己的腰。
“教主,我新買了幾個玉勢,幫我試試可好?”風忘川張開嘴,握住季涼弄髒的手細細擦著,未乾的淚痕襯得他嘴角的淺笑更讓人心疼。
季涼的臉上是常年不變的面癱,語氣也是不帶情緒,道“晚上再說。”
風忘川高興地親了下她的額頭,溫柔地開口“那我們便說好了,若是騙我,我便時時刻刻都煩著你。”
“稟教主、主事,浮雲宗掌門君臨闖進來了!”一護衛過來匯事,不敢直視眼前的倆人。
風忘川不捨地起身,拉住季涼的手,笑道“教主要去看看嗎?說不定今日可以取到心頭血和骨中髓。”
他之前給鳳傾城的解藥摻了毒,只要不與人交合便無事,這女人給他的感覺最像季涼,自然不能受到他人玷汙。
可是,她心悅了君臨。
季涼原先研究的那個方子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缺了這兩味便耽擱了下來,她也忘了,現在要不要都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