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仙王說道,“這個陋,可不得了,趁佛祖出靈山,居然釋放了一頭古老始鱷祖,大亂佛土,還撞斷了中心的一座靈山,現在的整片西方佛教,已經化為廢墟了,僧佛死傷無數!”
不過我與佛祖,一前一後度太快,驚如兩道駭世流光,已經在眨眼間遠離了此地,聽不到他們的一一議~щap> 鯤鵬神羽,斗轉鯤鵬仙術,到達一種極致,才勉強可與端坐蓮臺的佛祖拉開方位,足以可見,一個仙祖級人物的可怕。
鯤鵬,古有一些讚揚的古詞,最著名的一句,當屬是風裡鯤鵬欺大鳥,翻動扶搖羊角,水擊三千里,扶搖而上九萬里。
不過支撐一對鯤鵬神羽,也是需要無比龐大的命源,好在我有命運術的改命,不然就算是一個半仙祖,按照這樣狂奔遠襲,命源很快會乾涸。
“陋,要往天庭求道祖庇護嗎?”身後佛祖,說了一句誅心的話。
“佛祖,你佛教不是慈悲為懷嗎?對付我一個年輕一代的東方修者,這樣追逐九天,你的佛祖名聲,將會遺臭萬年?”我轉移話題,也反駁了一句,不過佛祖依舊平靜如一座雕像。
“阿彌陀佛,亂我佛土根基,不將你正法,日後我的佛土,將再無佛恩!”佛祖悠悠回道,坐上的佛蓮,流離一縷縷因果絲線。
我的身上,隱隱中,顯現一個命運之門,同樣有一縷縷命運絲線流轉。
三千大道法,命運第一,因果第二!
就算是一個佛祖,也無法跳出“三界”之外,佛祖之上,據說還有更恐怖的存在,具體的,我也不清楚,能比仙祖級還要更上一層,那種人物,舉手投足間,三界都無法承受其威勢。
“嘭嘭!”
前方一片隕石群,我一避不避,直接從當中,崩裂出一條隕石窟窿,一穿而過,這時候,路過五禽荒殿、七禽浮廊的所在地了。
這些人,早已得到訊息,一個個仙王,站在在隕石群峰上,關注著這場“一邊倒”的追逐戰。
“這陋,真是太命大了吧?”
“也是,當年在殘仙禁地,強行埋骨仙王義,死而重生,命格很硬!”
“年輕一代,就成一個仙王位,而且掌控命運、時空兩門大術,此人聚集很龐大的氣運,不會是某個大人物,轉世的仙胎吧?”
“最後如果可以不死,那就當真成就一個傳奇威名了!”
“很難,佛祖一怒,就算是鯤鵬神羽,也很難逃脫制裁,除非是,天庭道祖出手!”
從天穹一穿而過,瞬間離開此域,這時候,已經到達罪惡懸空島了。
懸空島主、愁未央、號天窮等人在,就連曾經罪惡之都的一代人,霓裳、顓孫洪、公良晁、天儲晏、敖老二等人,皆一一注視著。
我釋放始鱷祖的事情,他們一定聽聞了,驚鴻一瞥,可見罪惡懸空島的人,對我投來感激神色,不過追殺我的,可是堂堂一代佛土之主,他們也不敢擅動、亂言。
“阿彌陀佛!”
“陋,前方就是天庭,你當真尋道祖庇護嗎?”
端坐佛蓮,佛祖出一句,停在耳旁,感覺這一席話實在是意味深長,話中有話。
我不說話,我並非要去天庭,只是鬼迷心竅之下,不由自主到了這一方地域。
三界中,能救我的,確實只有道祖一人了,不過道祖一出手,相當於西方佛土的毀滅,在明面上,與太上道祖有關聯,佛祖一怒,整個天庭估計也要毀滅大半根基,不是我想看到的局面。
這一點,也是太上道祖,遲遲沒有現身的緣由了!
現在的情況,一切只能靠自己,小棋子想活,並非一個易事啊?
陡然間,我改變了線路,直接偏僻了天庭方位,往茫茫星辰處而去,第一站,是魑魅魍魎所在的“鬼國度”,曾經凶歲鬼祖的所在地,那一條線路,有不少可以“陰人”的陷阱。
一株可斬星穹的天辰草,可惜無法撼動一絲佛祖。
一種蟄伏在黑幽天辰中的魔藤,還未開合千丈藤枝,就被佛祖一手壓裂在虛空中,死於非命。
混沌遺民的隕石星群,同樣無法給我拖延時間,從一幕幕漂浮的遺蹟廢墟穿行,這時候,我們一前一後,已經到達魑魅魍魎所在的鬼土。
佛教,號稱佛土,魑魅魍魎的鬼族,則稱之為鬼土!
“人族陋,又是你個兔崽”獨角、紅身、尖耳的木魑還沒說完,感應到我身後的佛祖,一下子支支吾吾了,“頂你肺,這這什麼情況?”
“阿彌陀佛!”
“陋,你與鬼族為伍,更留不得你了!”佛祖言語間,又給我附加了一個罪名。
“轟”
“轟!”
兩個蓋世佛掌,囊括一片星辰日月在掌心,剛重建不久的一座座鬼殿、鬼樓、鬼廊,一下子被兩個金色佛掌,崩然炸裂,化為灰燼。
“佛祖,算你狠!”
“人族陋,上一次讓赤尻馬猴亂我鬼土,這一次又拖來一個佛教的老禿驢,兩次恩怨,與你不共戴天之仇!”
魑魅魍魎倉惶逃向遠處,我出“陽光”的一笑,追尋他們的方位,“四位,佛祖殺我,同是一個聯盟,你們不幫我?”
“混賬,佛祖,你可別信陋一派胡言,我們這片國度,就是被陋攪亂的。”老大木魑瘋狂吶喊解釋道,不過身後佛祖,可是不信他這一套,一身佛怒,正要找人宣洩呢!
“一切鬼邪,鎮無赦!”
佛祖悠悠念道,他一路追尋我兩天了,一代佛祖,此刻估計也是一肚子氣,好不容易找到四個“出氣筒”,怎麼會放棄?
“四位好友,再會!”
我從他們身上一衝而過,緊接著,一方佛蓮臺也一閃而過,一陣“嗤嗤”詭異的聲音中,魑魅魍魎四者,瞬間化為了鬼煙。
不過魑魅魍魎,這樣是死不了的,只要天地間,有魑、魅、魍、魎的存在,他們就可以重生,屬於一種“不死不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