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跛腳……”
葉歡哭笑不得,“可不影響你走路啊。”
其實謝其成人不錯的,她心底將這個事情放進了心裡,看看以後有沒有適合的人給他介紹介紹。
謝其成沉默了會兒,後邊道了一聲謝謝後,他才說起了剛剛未說完的話,他說:“顧秘應該是要來接我們,我想,顧秘可能要送你禮物。”
葉歡:?
葉歡悠悠看一眼保鏢謝其成,十分無語,這是什麼大直男的說法,她還以為的驚喜是什麼呢,結果說是男人要送她禮物。
葉歡興致缺缺,等後邊飛機轟隆隆起飛後她都沒睜開眼睛,只一路睡到下飛機的時候都沒跟大直男說什麼話。
南城
一路從坐飛機後再換車到南城時,葉歡已經累得昏昏欲睡了,路上不好走,從哈省到南城的車都轉了好幾趟,這誰也沒精神啊。
等外邊天光快大亮的時候,謝其成將她叫醒了,“葉歡小姐,到站了。”
葉歡聽到這聲音,一睜開眼睛果然就見汽車開進了南城汽車站。
她裹了裹身上到膝蓋的灰色鴨絨服,再將頭上紅色的毛茸茸帽子扶正一下,她背起自己的包,跟提著箱子的謝其成下了汽車,等走出汽車站時,葉歡看了一下四周,這次好像並沒人來接她呀。
葉歡狐疑地看向謝其成,她眼神中都是懷疑,“謝哥,這就是你說的驚喜啊?”
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的雪花,汽車站外來往的人都戴著手套帽子急匆匆從他們跟前路過,天空還飄著鵝毛大雪,簌簌雪花落下,甚至不少還掉落在她眼睫上。
周圍急匆匆的人嘴裡都叫著‘下雪啦’‘哎呀好冷啊’的聲音,然後跑得快的人還幾次將她擠開。
如果不是被謝其成扶一下,她怕是得被人擠成餅乾。
以前她回來都有不少人來接她,現在到好,安安溫溫沒在就算了,連廣播電臺的人都不來接她了。
這不得不讓葉歡懷疑她是不是不紅了,或者說,南城廣播電臺的人不需要她了。
所以葉歡揹著小包往外走時,還問了謝其成一句疑惑的話,“謝哥啊,我是不是不紅了啊?”
謝其成也對現場的情況有點發愣,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後就回了一句很直男的話,他很肯定說:“這幾天連車上播放的收音機節目都是南城廣播電臺的,還是葉歡小姐的節目,大家也都在討論你什麼時候回去上播,不會啊。”
葉歡就‘哦’了一聲,然後就說了一聲:“以前的時候,還有人來接,今天看來沒有,我們還得找車回去。”
本來有的汽車是直接能到縣政府門口的,可是冬天的時候,地上的雪厚,加上快過年了,這幾趟汽車不在縣政府門口停,只在汽車站停。
懷著失落的情緒,葉歡只得去公交站等公交車,只是還沒等她出車站呢,就在車站門口有人舉著個牌子,上邊寫著‘葉歡’兩個大字的牌牌,那個一臉陌生男同志左右前後地看著,似乎在等什麼人。
等葉歡一到門口,舉牌子的小平頭青年就舉著牌子過來在她跟前站定,陌生的眼神上下看了她好一會兒,馬上臉上就換成了笑臉問,“是葉歡同志嗎?”
葉歡腦袋上緩緩打出幾個問號?
“我是葉歡,請問你是?”
小平頭青年大概是二十多歲,長了一張偏長的方正臉,面板黝黑,眼神清澈,中等身材的個子,一聽她說叫‘葉歡’後,很快他馬上就換了一張笑臉,笑得一臉諂媚,然後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字正腔圓道:“嫂子好,我是領導的司機小陳,您可算是到了,領導在那等你好一會兒了,我們直接過去吧。”
他說著又指了指汽車站外大概200米處的公路邊,那裡停了一輛小轎車,車上還打著雙閃,一看就是在等人。
葉歡馬上跟謝其成對視一眼,都察覺今天情況不對。
葉歡還在想今天是誰來找她,還單獨讓一個不認識她的司機來接她,就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