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梁羨缺氧,頭暈腦脹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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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點數+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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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姚司思已然回稟完畢,但是沒聽到白清玉回話,奇怪的歪了歪頭,一臉迷茫且純潔的看向扇屏的方向。
“咳……”白清玉清了清嗓子,沙啞的道:“本相知曉了,一會子會親自將這件事情稟明太子,請太子決斷,有勞姚陛長先去準備一些方士的衣物。”
“是,丞相!”
姚司思不疑有他,鏗鏘回答,轉身離開營帳。
嘩啦——
帳簾子堪堪放下,阻斷了姚司思的視線,甚至簾子還在小幅度的晃動著,梁羨膝蓋發軟再也站不住,狠狠撞了一下扇屏,身子搖晃,險些坐在地上。
“小心。”白清玉手臂一抄,直接將梁羨打橫抱起,走到榻邊,將人輕輕放在軟榻上,看著梁羨殷紅的唇色,不由輕笑:“君上的反應,竟如此青澀。”
梁羨:“……”我的母語是無語!
————
三日之後,周天子發喪之日。
周王宮莊嚴肅殺的治朝大殿中,一口黑色的棺材停靠在大殿的正中央,王都的群臣列隊整齊,恭敬的站在殿中,等待著周天子的發喪之禮。
“太子會出現麼?”
“太子?你說哪個太子?在黎國做人質的太子?”
“怕是早就被黎公給咔嚓了罷……”
“你還看不清形勢麼?這王都裡裡外外都是周普的人,還有那個胡國的國君,把整個王都都給封鎖了,今日發喪,誰也進不來!”
“是啊,看來這下一任的天子,怕是周普無疑了……”
“噓——小聲點,來了!”
在卿大夫們的議論聲中,有人慢條條走進了治朝大殿,正是他們口中的王叔周普。
周普一走進來,彷彿變臉似的,咕咚跪在棺材面前,失聲痛哭:“王兄啊!!王兄!你怎麼走得如此之早,弟親該如何是好啊!王兄……王兄——”
他一哭喪,群臣也得跟著哭喪,於是治朝大殿中立刻傳來“天子——”“您別丟下老臣……”“天子,卑臣也想跟您走”等等的號喪之聲。
周普哭了老半天,胡國的國君上前道:“大家靜一靜,靜一靜!如今天子駕崩,百廢待興,國不可一日無主啊!”
眾人一聽,來了,這不就來了麼,這才是重點。
王叔周普站起身來,抹了抹自己的眼淚,哽咽道:“王兄還在世之時,立過一個太子,那便是我的侄兒阿彥,如今王兄不幸駕崩,理應由我這個侄兒即位。”
“可是……”胡國國君十分為難的道:“可是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黎國猖狂,竟要挾天子,以太子為質子,天子奔喪何等大事,太子如今都未出現,若不是不孝,那便是……唉——已然遭到了黎國暴君的毒手啊!”
“嗚嗚嗚,太子……太子您去的好慘啊!”
不只是誰突然開始哭喪,緊跟著一片人又號喪起來:“天子,您怎麼把太子也給帶走了!”
“這可怎麼好啊,天子啊——太子啊——你們都去了,怎麼好,怎麼好啊!”
卿大夫們都是會看臉色的,胡國國君的言下之意是,太子若是活著,不來參加奔喪是不孝,大周以禮立國,不孝無法繼承王位;太子若是死了,那就更好辦了,也無法繼承王位。
總而言之,太子無論活著還是死了,既然不出現,便無法繼承王位。
胡國的國君道:“各位各位,聽我一言,如今天子駕崩,太子被害,實在令人憤毒,但我大周不可一日無主,因此……我推舉王叔為新任天子,王叔乃宗室正統,應該無人會反對罷?”
眾人面面相覷,不敢多說什麼,王叔周普已然道:“唉——我何德何能,倘或我那侄兒阿彥在這裡,那麼我這個做叔叔的,一定會恭恭敬敬的輔佐於他,只可惜……”
“王叔此話當真?!”一道清亮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
眾人環視左右,順著聲音看過去,便看到一個身材纖細的小方士走入了大殿。
“你是何人?!”周普怒喝。
那年輕的小方士站定在大殿門口,“嘩啦!”一聲,直接將方士寬大的衣袍一脫扔在腳邊。
“嗬——”
“那是……”
“梁國的君主朝袍!”
“是梁公!”
梁羨可謂是高調登場,萬眾矚目:“王叔別管孤是誰,方才你說的話,可當真?只要太子就在此處,你便心甘情願,恭恭敬敬的輔佐太子……即位!”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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