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陳長根之前也說過,今天之所以再次表態,是因為昨晚他和彩琴已經成事兒。

這還多虧了大有的成全,他要了彩琴,必須要有個交代,不能悶不吭聲當做什麼事兒都沒發生。

張大有笑著附和,一家人其樂融融。

晚上田恬依舊睡的西炕,兩人洗完澡,陳長根躺在旁邊,完全不似以前那般平靜。

已經有過一次甜頭,嘗過了其中神仙滋味,陳長根哪裡還能做到心如止水。

手不由自主的伸過去,牽著田恬的手。

田恬已經準備睡覺,突然被他握住,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以為他今晚不會有所動作的,上炕之前,他就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陳長根牽了小手之後,非但沒有好些,反而越來越難受。

整個人喘著粗氣,在漆黑的炕屋裡,顯的格外明顯。

東炕的張大有好像沒聽到似的,沒有一點反應。

陳長根發瘋的想要田恬,他的手忍不住開始不規矩起來,可一想到東炕那邊,他還是忍住了。

田恬感受到他的隱忍,陳長根拍了拍她的手,意思讓她睡覺,隨即放開了她。

田恬沒有說話,閉眼睡覺。

一連三天,田恬都能感受到陳長根的情/潮。

每次他都強壓著。

這晚,田恬正準備睡覺,陳長根實在忍不住,把田恬拽進懷裡。

田恬美眸睜大看著他。

陳長根呼吸急促,湊在她耳邊,小聲的說:“彩琴,給我。”

他忍不住了。

他是個正常男人,已經嘗過葷腥,哪裡能長時間忍住。

田恬還未說話,陳長根直接堵住了她的唇,把他所有熱情全部給她。

田恬被他點燃,腦子裡一片漿糊,整個世界裡只有他。

翌日,陳長根去上工,田恬招呼張大有起來吃飯。

張大有躺在炕上,背側著:“你吃吧,我不餓,在睡會兒。”

田恬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多半是因為昨晚的事情。

她坐在他的炕邊:“你是因為昨晚的事情置氣?”

張大有一股腦坐起來,雙眸帶著慍怒,田恬毫不畏懼和他對視,她做事光明正大,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可心虛的。

兩人對視一會兒,張大有軟了氣勢,頹敗的不行:“我知道我不該生氣,可我”

田恬懂他心裡的不好受,但是不知道該怎麼勸。

在這個時代,他們想要活下去,只能選擇這條路。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他們不能去怨誰,只能一條路走到黑。

不然就是對不起陳長根。

田恬已經盡力做到一碗水端平,她夾在中間也很難做人。

她穿進這具身子,直接成了一個廢人,礙於時代限制,她有一身本事也不敢出去賺錢。

張大有是原主的丈夫,她不能離開,說白了,離開了誰會收留她?

她的孃家嫌棄她是累贅,真回去了,不知道要遭受多少白眼。

在張家待著,至少張大有不會少她一口吃的,這三年來,他雖然殘廢,但沒有虧待過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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