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都也不客氣,跟著祁熹就是這點好。
吃的好,喝的也好。
朱家大姑娘旁的不行,豬蹄做的軟爛粘牙,蹄筋都燉爛呼了,一看便知下了不少心思。
小石頭看了看二人,長嘆一口氣,轉身回宮覆命了。
聖女案,牽扯甚廣,更是影響到兩國邦交。
大陵皇帝非常重視。
故而,在聖女案生的兩天後,便在驛館設立公堂,公開審理此案。
京兆尹付良越級審訊,皇帝旁聽。
涼國王子和軍師端坐下,等著皇帝給他們一個交代。
當秦止被帶過來的時候,他身上的寒氣濃的像化不開的堅冰。
祁熹縮著脖子,恭恭敬敬立在一側,她知道,秦止這是被她給得罪死了。
今日午時,她又收到了朱府主賬送來的銀子和醬豬蹄。
這些,都是出賣秦止色相掙來的。
身為嫌犯的秦止被帶到公堂上以後,付良又將魏大梅,死去的三名嬰孩,還有聖女之子,帶了上來。
門外看熱鬧的人,比出事那晚還要多。
看到此處,紛紛納悶。
嬰孩屍體已經開始腐爛,散著陣陣濃烈的屍臭味。
人證,物證,都到齊了,祁熹冷眼看向國師“小女乃聖女案的仵作,也是嬰孩致死案的仵作, 之所以將嬰孩屍體帶過來,是因為,小女覺得,這兩個案子的兇手,都是同一個人,那就是涼國國師!”
眾人沒想到,祁熹開口就丟擲了這麼勁爆的訊息。
坐在京兆尹身後的皇帝,緩緩的揚起了唇角。
這小丫頭沒讓她失望。
國師依舊端坐,陰鶩的眸子微眯,掃向祁熹“你,有,什麼證據?”
要證據?
祁熹淡笑。
她找到羅睺當日,對方並沒有對她下手,祁熹便知,對方是不想暴露太多證據,準備咬死牙,不承認。
她從穩婆手中接過聖女之子,花布襁褓中,孩子輕輕的哼嚶了兩聲。
她將襁褓掀開一些,給眾人看。
襁褓下,孩子的臉露了出來。
“這……”
“這也太可怕了吧!”
“怎麼會是這樣?”
眾人議論紛紛。
這孩子面板青紫,面部扁平,目光呆滯,嘴角流涎。
看上去,竟像是天生的產兒不全的智傻嬰孩。
祁熹的話,否定了眾人的猜想“杏林聖手封淮安已經為此嬰孩做過檢查,現此嬰孩,不是天生不足,而是在母體中被人傷害所致!”
國師面色緊繃, 雙手緊攥兩邊椅子扶手“這又,跟我何干?”
祁熹冷冷一笑“你是這孩子的親生父親,你說跟你有沒有關係?”
眾人譁然。
聖女懷了國師的孩子,產下孩子後,國師又將聖女送給了大陵秦王。
這……
這究竟是涼國本就淫亂,還是涼國有意羞辱大陵?
“一派,胡言!”國師怒急,單手拍打著扶手“聖女,已經被你們秦,王殺害,你們,現在,又要反咬一口!”
“究竟是誰咬誰,國師你心底清楚!”祁熹怒叱“聖女孩子還未足月,你眼看著將聖女送給秦王的日子要到了,你便生生用棍子,將聖女腹中孩子給輾軋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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