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重哼,揚聲道“大熊!咬他的屁股!”
羅睺“娘啊~”
他怕狗,非常怕。
大熊可怕,非常可怕。
就連黑甲侍衛都下意識一抖。
羅睺被制住,眼睜睜看著大熊踱步走來“主子!主子!救救羅睺吧!”
轉頭,又對身邊的黑甲侍衛喊道“兄弟!打板子!快!咱們去打板子!”
黑甲侍衛眼瞅著大熊步步逼近,一把拽起羅睺“主子,卑職帶羅睺去打板子!”
一行人,風一般,拖著羅睺就跑。
計都“……”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前幾年,羅睺腦子雖然不夠用,但至少不欠缺。
自從遇見了祁熹,羅睺整個無腦。
做事毛毛躁躁,沒規沒矩,還不長記性。
在祁熹身上吃了不止一次的虧,下次還要!
簡直……沒眼看。
怪不得,回京有些日子了,主子都沒有恢復他黑甲侍衛領的職位。
黑甲侍衛要是交到他手上,計都簡直不敢想象。
抬頭掃了一眼秦止的面色, 計都揚聲“劉婆,進來收拾!”
劉婆子拘著身子走進來,開始收拾滿地的狼藉。
計都又掃了秦止一眼,繼續跪著。
祁熹光著腳,踩在地上, 她面板白,腳也白。
俏生生的腳指頭,藏在褻衣裡,若隱若現。
秦止深深擰眉“計都,你先下去。”
計都應聲, 乖覺的去守著羅睺打板子。
祁熹白了秦止一眼,轉身便要走 。
秦止聲音微帶急切“你去哪?”
祁熹回頭,冷眼看她“當然是去看封大夫啊!”
秦止抿了抿唇,語氣艱澀“你準備就這樣出去?”
祁熹上下打量自己。
雖說穿的是褻衣,可比後世的睡衣要保守多了。
她沒覺得有何不妥。
秦止卻急了“你可知羞恥二字如何寫?”
這還是他生平頭一次管束女子的穿著,心口處怦怦直跳。
劉婆子跟著附和“府上都是男子,姑娘還是換身衣服再去看封大夫較好,夜裡天涼,光著腳也容易受風寒!”
祁熹嘆了口氣,轉回身,對秦止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大人,您不走,是準備讓小女當著你的面,寬衣解帶換衣裳?”
話落,祁熹敏銳的現,秦止的臉色變了。
燭火搖曳,光線昏暗,秦止的臉剛開始只是略紅,紅色慢慢的,逐漸的加深。
他“騰”的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大步離去。
劉婆子抬頭,看向秦止略顯凌亂的步伐,沉下了臉。
祁熹簡單的穿好衣服後,如願見到了封淮安。
萬幸,封淮安只是被國師打暈。
此時已經可以下床走動,看見祁熹,微微一笑“熹兒怎麼來了,身子剛好,需好好歇著!”
祁熹冷哼一聲, 是對羅睺。
“我若是不來,你被人謀害了我都不知道!”
封淮安依舊淡笑,頭上纏著紗布,面色有些蒼白“說來真是汗顏,此事是舅舅先起了殺心,想為你報仇,結果被對方捷足先登,打暈了我,換下我的衣服,逃了出去。”
封淮安身為醫者,卻從來不是良善之輩,說起殺人來,絲毫不覺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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