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以歡胡攪蠻纏的性格,也不知隨了誰。
被她這無理辯三番的一通指認。
未用上刑,世界上的極刑便是有口說不出,有冤無處訴。
男子氣的捶胸頓足,賭咒誓,最後,一個頭磕了下去。
祁熹清晰的聽見,“砰”的一聲肉體撞擊地面的聲音“是右護法!右護法和我娘子有姦情,我和他共妻多年,孩子……實際上,我也不知究竟是誰的!”
祁熹笑著攏了攏披風。
從見到男子的第一眼,她便看出了不對勁。
後來男子痛哭的聲音,隔著房門清晰的傳在每個人的耳中。
祁熹見過太多死者家屬。
聽到男子的哭聲,她愈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哭聲裡,有悔恨,也有傷心,但是不多,表演痕跡嚴重。
男子估計沒想到會遇到付以歡這個程咬金。
死咬著自己不放不說,竟然還百口莫辯。
祁熹哼笑一聲,踱步走至男子面前,居高臨下凝視他。
他想看看,身為男子,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才能坦然接受和旁人共妻。
男子只看到一雙翠色緞面的繡花鞋停在自己眼前。
他不敢抬頭。
若說是他殺的人,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動手。
就算那胖子叫囂的再歡。
沒有證據,就是沒有證據。
“你喝過那種酒。”
冷不丁的,祁熹問。
男子臀部一緊,放在地面上的雙手,下意識的緊緊握住。
“因為那種酒,才會與對方共妻,導致自己妻子慘死,一屍兩命。”祁熹又道。
不是疑問,是肯定。
男子深提一口氣,半晌,彷彿忘記了呼吸。
“知道什麼,都說出來吧。”祁熹黑眸深深“此事牽連甚廣,不要想著摘清自己,一個不好,你一百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男子身子猛的一顫,繼而,開始不受控制的哆嗦。
這女子太可怕了。
比那個愛打人的胖子還要駭人。
身前的女子,音色清冷,氣場強大。
他深知,付以歡不會要了他的命,但是面前的女子。
給人一種,她所說的話,都會實現的感覺。
男子心理防線徹底崩塌,肩膀塌了下去,整個人透著頹靡“我也是無意間,接觸到了那種酒,初喝時,覺得神清氣爽,精神充沛,日子一長,我現那種酒成癮。”
“他們私下裡,稱那種酒叫做美人酒,剛開始,價格不高,我們都喝得起,逐漸的,價格越來越高……可我已經成癮,我沒有辦法……”
男子說到此處,嗓音哽咽,胸膛劇烈起伏“後來,我無意間接觸到了右護法,他看上了我家夫人,提出了共妻的主意,我能得到的好處便是,每月一壺美人酒。”
“你可知那右護法現在何處?”祁熹半眯起眼,問道。
男子想了想才回“城北,高鳴寺。”
祁熹和付良交換一個眼神。
付良吩咐衙役將其押送監牢,男子喊冤的聲音響徹這方天地。
“我沒有殺我娘子!我和她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我真的沒殺!你們要相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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