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秦止親自動手行刑的人不多。
所謂點心之刑,就是將人活剮,最後那一下,行刑人用刀尖插入受刑者的心口。
人這才嚥了氣。
便稱之為點心。
秦止的口頭禪素來是想要剮人。
這是祁熹第一次看見秦止剮人。
金袍人衣不蔽體,很多地方露了骨,身上的衣衫已經被血染透。
祁熹現,這樣下去不行。
很多問題還沒有答案。
證據鏈還沒有閉環。
金袍人留下還有用。
她環顧四周,找了一根不知何時,被秦止一劍劈斷的竹子。
竹子有兩米左右,很細,是今年的新竹。
祁熹拿著竹子,試探兩下,趁著金袍人專心應對秦止的空檔。
手上的竹子猛的挑開了金袍人金色的惡鬼獠牙面具。
面具下,是一張保養得當的臉。
秦止似乎也沒料到,金袍人竟然是她。
一時間,二人都停了手。
“我去!”祁熹感嘆世事無常“你整日吃齋唸佛,沒想到竟然是個挖人心肝的惡魔!”
真善之人唸佛,修的是自己的心。
偽善之人唸佛,修的是旁人的心。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朱莞香之母,正元候的夫人。
見面具脫落,朱夫人索性不再偽裝。
冷冷的目光,涼涼的看向祁熹“你這個賤人,生來克我!”
祁熹哼笑一聲,手中竹竿還在一下一下敲打著地面“你都嫁給朱家了,還惦記著先皇,果然,白月光硃砂痣,永遠是別人不可替代的。”
提起先皇,朱夫人面露悽苦“我少時,便傾心於他,他憑什麼負我?”
“先皇與你有實?”祁熹瞪大眼睛吃瓜。
朱夫人愣了一下,似乎陷入回憶裡“他從未正眼瞧過我,我不明白,我究竟差在了哪裡,他為何要這般對我?”
“恕我直言哈,”祁熹不吐不快,覺得這老女人簡直不可理喻“就因為你喜歡人家,人家不喜歡你,當時小小年紀的你,便給人家投毒,得不到的, 就要毀掉是嗎?那被你喜歡,可真是一種悲哀。”
正是因為她當年年齡小,無人留意,小小年紀的她,竟然已經有了那等歹毒心腸。
“可是不對啊!你的毒,是誰給你的?”祁熹前面鋪墊了那麼多,就是想問這一句。
龕毒,不是尋常的毒。
這種毒很罕見,需要很高的工藝提取。
朱夫人當年小小年紀,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毒?
此時,天空忽然飄起了雨霧。
竹林裡響起“噼噼啪啪”雨打竹葉的聲音。
秦止見朱夫人不再開口,準備上前將人擒住送進黑獄審訊。
朱夫人束手就擒。
“不對!”祁熹忽然想起來,白衣女子自從笛音斷了以後,便沒了蹤跡“老和尚!”
丟下這句話,祁熹轉身便往前殿跑。
她不知道老和尚是不是和這些人是一夥的。
不管是與不是,白衣女子選擇不救朱夫人,足以證明,老和尚對她們的重要性。
祁熹幾乎用上了百米衝刺的度。
待跑至前殿,現小沙彌的屍體已經橫七豎八的躺了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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