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金身後面的暗門已經被開啟。
祁熹絲毫沒有猶豫的跳了下去。
下面是一間簡陋的房子。
一桌一椅一張床。
昏黃的煤油燈下,須皆白,身著袈裟的方丈被白衣女子鉗制在手中“再過來,我就殺了他!”
她的手上握著一把匕。
匕閃著寒光。
隨著祁熹走近,燈芯搖晃,將房間的一切照的像是老舊影片中的場景。
祁熹舉起雙手,聲音溫柔輕哄“姑娘,別害怕啊,我沒有惡意的, 你跟我走,興許還能活命,再這麼犟下去,只有死路一條啊!”
方丈從祁熹踏進房間,視線幾乎定格在祁熹身上。
面色不停的變幻。
祁熹感受到方丈打量的目光,冷嗤一聲“再看,再看,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掉!”
白衣女子“……”
這女子真是來救這和尚的?
看著怎麼比她還兇狠。
祁熹緩緩的移動步子“姑娘啊, 我瞅著你年齡不大,應該還想多活兩年,你看老和尚在這裡呢,孫悟空九九八十一難才修煉成佛,你在他面前放下屠刀,立地就能成佛!”
方丈聞言,面色稍紅。
明顯的血壓升高。
這小丫頭看似說的在理,可哪一句細品都是夾槍帶棒的嘲諷。
“你瞪我作甚?”祁熹怒斥“沒看到我在救你嗎?”
方丈“……”
脖子上的匕入了肉。
他還真沒看出來這小丫頭是來救他的。
“你站住!”白衣女子見祁熹緩緩逼近,手中的匕往前送了送“你再往前走,我就殺了他!現在,馬上!”
祁熹覺得, 真是什麼樣的主子,養出什麼樣的奴才。
朱夫人養出的手下,跟她一樣,是個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