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帶小姑娘來這種地方的。
人家小姑娘柔柔弱弱的,還不得給人嚇出個好歹?
他們想提醒一番,又怕被大人丟去喂鷹。
那鷹素來愛吃人眼珠子,已經好幾天沒餵食了。
秦止抬了抬手,道“去將朱夫人請來。”
黑甲侍衛“……”
人都快碎了還要請。
皇上和主子親自動手,果然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甲侍衛乖乖應聲,苦哈哈的去牢獄請人。
沒多會功夫,朱夫人被“請”了過來。
說是請,實則是抬。
朱夫人已經被折磨的完全不像朱夫人。
兩條腿在地上掃來掃去,像是章魚的觸手。
看樣子,是一寸寸折斷的。
裸露在外的面板,不知是被燙沒了,還是被剝了皮。
紅彤彤的,往外滲著血水。
不知秦止和皇上對她做了什麼,朱夫人全身沒有一塊好皮,眼神卻亮的驚人。
黑甲侍衛將她重新綁在刑架上。
朱夫人全程, 目光都在死死的盯著祁熹。
秦止冷冷的道“眼珠子不想要了?”
“呵呵,”沒有了藥水加持,朱夫人恢復了原來的聲音“我要多看她兩眼,到了陰曹地府,好記得她的樣子!”
秦止一個冷颼颼的眼刀掃過去, 朱夫人渾身一顫。
這人狠起來,有多狠,她是知曉的。
大陵京中,有權有勢的男子,都不會打女人。
唯恐惹人口舌,被人恥笑。
秦止不同。
他是大陵除皇帝以外,最尊貴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