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也很好奇。
種種跡象表明,羅睺已經投靠了第三方勢力,可直覺告訴祁熹,這件事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簡單。
羅睺究竟有沒有叛變,只有他自己知曉。
就連此時的汪子康,對羅睺都產生了懷疑。
他摸著頭上被祁熹打出來的血窟窿,疼的齜牙咧嘴。
朱莞香拿著手帕,侷促不安的站著。
下一刻, 汪子康的耳光便甩了過來。
朱莞香生生受著。
這段時間的相處,讓她明白,越躲,汪子康只會打的越狠。
巴掌印和著汪子康手上的血,黏在朱莞香臉上。
“還不過來給本公子包紮!愣著作甚?愣著,你的秦王殿下眼裡就有你了嗎?破爛貨!”汪子康疼紅了眼。
他不明白,他明明躲的很好,還隔著那麼遠的距離,祁熹是如何傷到自己的?
“賤人!賤人!”汪子康捂著額頭破口大罵。
朱莞香不知他在罵誰,也容不得她多想,拿著帕子小心謹慎的為汪子康擦拭臉上的血跡。
“公子忍著些, 香兒這就給你包紮。”
不知朱莞香碰到了他哪裡,汪子康一把將人推開“滾開!笨手笨腳的,難怪你的秦王殿下不要你!你根本就不能跟祁熹比!”
朱莞香被汪子康推翻在地,手磕到了一塊碎石上, 劃出一道血痕。
汪子康仍處在暴怒中“本公子要是秦止,也要她不要你!知道你跟她的區別在哪嗎?”
汪子康冷眼上下打量朱莞香的腰臀“她是女子,你,充其量算是個娼婦,男人洩的工具!要是能將祁熹壓到床上……”
汪子康思及至此,滿臉淫笑“滋味一定比你強百倍!”
羅睺回來看到的便是這一幕,他腳步頓了頓,邁步上前“祁熹太狡詐了,我勸你還是不要打她的主意。”
汪子康掃見羅睺回來,正了正神色,質問道“羅睺,這就是你說的好計?”
羅睺黑著臉走到汪子康面前單膝下跪“是羅睺低估了那女子的奸詐!”
汪子康抬起腳,墊在羅睺的肩膀上, 神色倨傲“你去將祁熹綁來,送到本公子床上。\"
羅睺垂下頭顱,看不清神色,聲音堅決“羅睺做不到。”
汪子康抬起腳,腳腕力,腳後跟重重的落在羅睺的肩頭“廢物!要你何用?”
羅睺悶哼一聲,咬牙忍痛道“汪公子是不是忘了, 羅睺是因何落得這步田地?若是羅睺有那本事,又怎會被那女子害至如此地步?”
汪子康想了想, 覺得極為頹敗。
他手底下,一個兩個,都是秦止不要了貨色。
若是能得到祁熹的芳心,才是對秦止最大的打擊。
他重新大刺刺的坐好,朝朱莞香招招手“香兒,過來給本公子包紮。”
朱莞香乖巧上前。
汪子康抬起手,在朱莞香腰間摩挲“打疼了沒?本公子方才也是疼急了眼,你是本公子的好香兒,本公子怎麼捨得打你呢?”
朱莞香紅腫的臉,彷彿在嘲諷汪子康此言。
“你放心,等回了京城,本公子便去朱府提親。”他雙手流連在朱莞香的腰臀處“眼下,還是要想想,怎麼讓那二人回不了京城,死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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