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現在覺得自己就像被浸在煮沸了的醋鍋裡。
酸澀的熱浪,一股一股的,直衝自己腦門。
將人扛回了林月閣,直接丟在了軟榻上。
祁熹“……你冷靜一點,聽我解釋。”
秦止那張俊朗矜貴的臉,緊繃著,垂眸睨著祁熹,就像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
他鬆了鬆腰帶“你說,本座聽著。”
籲~
還好,還好。
還能聽勸,就還有救。
祁熹嚥了口口水“那人是我師兄,跟我一起穿越到了朱淮的身體裡,剛剛,是我師兄!”
“然後呢?”秦止語氣不善,師兄師妹什麼的, 關係最是危險。
至於祁熹說的穿越,他冷冷的眯起眼。
雖然這件事出了他的認知範圍,可不妨礙他心底膈應祁熹跟朱淮的關係。
一個小白臉都夠他煩的了,現在倒好,小白臉體內,還有一個小白臉。
“我們都是法醫,啊呸,仵作,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證, 我跟他之間,清清白白!”笑話,那貨在現代跟蹤了自己多少回,別當她不知道。
她哪敢跟他有什麼瓜葛?
“然後呢?”秦止繼續追問。
然後?
就沒有然後 了啊?
祁熹不解的抬眉看他“就這些?”
“祁熹,”秦止聲音透著危險“你當本座好糊弄?就這些?那你跟他抱什麼?”
祁熹“……”她一直都是一個不善處理感情問題的人。
至於那個抱抱。
她該怎麼解釋,那是脫時空的情感觀念?
見祁熹不說話,秦止覺得心頭的醋燒沸了。
一張嘴,滿嘴醋味,幾乎噴到祁熹臉上。
他倏地欺身,將祁熹壓在軟塌上“你跟他抱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