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盯上的克勞德還在美滋滋的想著,自己又遇到了一個小美人的事情。
雖然說像九彥和尤里卡那樣的美人確實很有吸引力,但考慮到自己的命,克勞德還是覺得像眼前這樣的清粥小菜要更好一點。
漂亮,又沒有什麼威脅。
這麼想著,克勞德很是大方的將人帶回了古堡,還很是大方的給他了不少治療的藥劑。
惑星只需要裝出可憐的模樣,祈求一下,克勞德就沒有怎麼多想的把各種治療類物品都給了他。
只不過找了個藉口一個人鑽進房間的惑星檢查了一下,並且用鑑定術都查驗了一番。
這些大多是治療外傷的,就算有少部分能夠對他起效果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
把東西都給用上了,惑星才脫下了身上的衣服。
一股明顯的腐臭味傳來,惑星那張看起來清純無害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嫌棄神色。
從後背的肩胛骨到股溝,他的整張後背都傷的極其嚴重,甚至能夠清楚的看到裸/露而出的白森森骨骼。
血肉也泛著一股臭味,紅黑色的傷口時刻在恢復與腐蝕之間轉變著。
剛恢復了一絲絲,又會繼續被腐蝕變質。
如果不做一些處理的話,就血族那個狗鼻子,早就能夠聞到他身上的血腥氣了。
不過惑星也沒有別的選擇,他必須要找一個合適的地方休息。
最好還能稍微的遠離一下那能夠直接看穿他的小天使。
這麼想著,惑星也乾脆利落的把自己身上的傷口又包紮了一遍,暫時的壓制住了氣息的洩露。
不過由於藥很一般聊勝於無,他的臉色反而看起來更糟糕了些。
走出房間,惑星那蒼白的臉色伴隨著顫抖的身軀叫克勞德有幾分憐惜。
加上他一貫的不靠譜以及浪漫主義的風格,讓他對眼前的少年人多了幾分照顧。
也正是因此,克勞德主動的和對方說起一些事情。
比如,即將開始的宴會。
“血族的晚宴很多,不過這次比較特殊,你記得不要離我太遠。”克勞德雖然做血族有那麼點浪,不過總體上還是一個好人。
他也不希望自己帶著的人出了點什麼事情。
雖然說那些傢伙就算渴望鮮血到了極致,也不至於會殺人,但絕對會有一點小小的折磨。
屬於在法律上的擦邊行為。
但……這次出現的可不僅僅是血族。
“血族和狼人一貫是敵對勢力,即使現在的大環境要求和平,但我們相見始終會打上一架,更別提再過不久就會出現久違的血月之日。”
對於這些‘基本’常識完全沒有什麼瞭解的惑星點了點頭,一副乖巧的模樣。
不過心底倒是在琢磨著狼人和血月到底是什麼。
前者的種族倒是比較好理解,但後者,只是一個天象麼?
想到這裡,惑星又小聲的開口。
“說道血月,我聽說最近有一位神明的故事傳播的極遠,就連光明教廷都和期有所聯絡。”
聽到惑星提起這事,克勞德的嘴角輕輕的抽動。
他當然知道對方在說的是什麼了。
‘黑暗神’,也是他們始祖選擇的新的月亮。
他和那位短暫的接觸過,對他的了解也並不多,只能說對方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僅此而已。
克勞德不知道自己該對對方以什麼樣的態度,崇拜?
一位神明真的有那麼重要麼?
克勞德覺得,神對於他們來說其實沒有那麼的不可或缺。
但似乎,如果沒有,又會少了分底氣。
“那位是否是月亮還不知,但他是黑暗的象徵。”克勞德不準備提起對方,含糊的糊弄了過去。
惑星的眼眸閃動,他在那最後一戰中也收穫不小,如果可以恢復傷勢再給他一點時間,他或許也會準備往那個方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