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人打樣,讓他看看該如何去做還是不錯的。
信仰是錨,可以將他們更加穩定於這個世界。
但這樣也會讓他們徹底的呆在這裡。
那麼,要如何選擇呢?
捧著血族伯爵給他準備的熱可可,惑星的唇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不屬於任何的地方,只屬於他自己。
不過既然有些老朋友準備在這裡紮根,那他自然不介意呆在這裡。
克勞德原本還準備說些什麼,一扭頭就看到了正帶著淺笑的惑星。
當他笑起來的時候,那清純的臉上就會多出一抹魅惑之色,克勞德感覺自己被誘惑了,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對方。
不過還不等他湊到對方的身前,惑星就很自然的起身,“非常感謝您的解答,請問距離宴會還有多久呢?”
“等天徹底黑下來。”
惑星看向外面已經漆黑了的夜空,點了點頭。
血族的宴會啊,不知道那位莉莉絲會不會出現。
不過那傢伙似乎也沒有和自己為敵的打算,就算遇到了,被拆穿身份也沒什麼關係。
而且血族和狼人之間有仇啊,那是不是要彼此間引發幾場爭鬥呢?
這裡的法律規定過於完善了些,但是不滅族,不整垮一個族群,卻還有其他的辦法啊。
想到這裡,惑星也就更開心了點,他湊到克勞德的身旁,柔和了言語向他祈求。
對於惑星來說,他壓根就沒有節操這種東西,裝可憐編瞎話不過是動動嘴皮子,如果可以從對方的身上撈到一點傷藥就好了。
惑星之前雖然侷限於所處的環境以及為了防止被人發現很少會主動的去打聽一些訊息,可傷藥之類的他還是知道不少的。
特別是那些喝多了的冒險者,他就從那些人的口中知道了好幾種可以對自己起很好治療效果的藥劑。
聽著眼前的美人落淚,還說自己唯一的親人受了重傷,他只能用自己孱弱的肩膀扛起全部的責任。
克勞德感動的眼淚都快要落下來了,也同樣安慰著對方。
然而聽著對方的安慰以及那都抓住了自己的手,惑星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好幾下。
這傢伙,擱著給他畫餅呢!
這個血族雖然看起來好色又傻乎乎的,但實際上貌似也就是欣賞一下美色,完全不準備做點什麼,最過分的也就是拉下小手。
同樣的,他也不準備付出些什麼。
像那種便宜又隨處可見的東西他隨便給,可一旦獲取上有難度的傷藥他就只表示心疼和你真的辛苦了。
由於這個世界存在著契約,而契約由神明見證,可以對他造成約束。
惑星也不敢答應對方那貌似想要將他永遠留在古堡中的邀請。
克勞德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每個人都有警惕心,對方不相信自己不願意成為他的藏品也很正常。
不過既然不準備付出的話,克勞德自然不會願意幫助他了。
他們才剛認識而已,順手幫忙和大出血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想到這裡,克勞德又想起了自己上次的大出血。
聖騎士可是說欠他一個人情的。
想著這些,克勞德又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
嘿嘿,其實把憋屈忘記,還挺美的。
看著眼前人的這啥樣,惑星的嘴角抽搐了下。
這傢伙,可真是不討喜。
眼珠子一轉,惑星又輕聲開口,“說起來我聽聞血族的始祖是位極美的女子,和你們對立的狼人領袖是什麼樣的啊?”
他知道狼人的一些基本情報,也是能夠透過咬傷來感染其他的種族,不過比起聽起來就比較優雅的血族,狼人這個族群總是給人不怎麼好的印象。
粗俗,低賤,暴力,這些形容詞套在狼人的身上是沒有任何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