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嫣晚間用新買回來的木盆洗了個熱水澡,用在盆裡把今天穿過的衣服洗了,扯了根繩子,就把試衣服放在了繩子上晾著。
周譽寧進來的時候,就見她把小衣服都掛在繩子上。
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心裡跟自己說了一聲,非禮勿視。
只是那東西就掛在那裡,他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周譽寧“以後的髒衣服待我白日去上工了,你再洗,再晾,如何晾,我都不說你。”
反正他看不見。
但現在就這麼大喇喇的掛在屋裡。
他是個正常男人,特別是知道自己對她有那種渴望的時候。
阮琳嫣“換下來的衣服及時洗,不然會餿。再說白天洗衣服,要是被人看到我用那麼多水,我怎麼解釋?還是洗完澡就洗了衣服最好。”
周譽寧“......那我洗了澡,你也幫我把衣服洗洗。”
阮琳嫣“我不要,洗衣服很累的好嗎?你自己洗。”
周譽寧看著她,不說話。
阮琳嫣“你瞪我也沒用,你沒有我的十七年裡,衣服誰幫你洗的,你找誰去。”
周譽寧“看樣子,你那戶籍我是該改一改了。”
阮琳嫣立馬拉住他的手臂,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阿寧,我給你洗衣服,你的衣服不給我洗,你想給誰洗,你討厭。那你先洗澡,我去叔那邊等你哦!”
轉過身,笑臉立馬收了起來。
這狗男人,真是......
氣死她了,總拿戶籍說事。
真想快點把武功學好,分分鐘ko他。
來到廣海的土窩子,廣海也在屋裡晾試衣服。
你看看,廣海也是自己洗完澡就洗衣服,衣服也是晾在土窩子裡,偏偏周譽寧就總是那麼多事。
阮琳嫣“叔,我們今天學什麼?”
廣海見她進來,說道“扎馬步。”
阮琳嫣“叔,有沒有什麼武功是跳過扎馬步的這個環節,直接能成為高手的?”
廣海“你想放棄了?”
阮琳嫣“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放棄呢?不過就是扎馬步嗎?來,誰怕誰。”
如此廣海抽了根最小的樹枝放在身側,阮琳嫣馬步扎的不標準就用樹枝提示她,手裡拿著周譽寧的衣服在縫補。
阮琳嫣“叔,我看周譽寧好像也不是養不起家的樣子,為什麼還要給他穿打補丁的衣服呀?”
廣海“低調點,到哪裡都好。”
阮琳嫣“但你不得不承認,很多人與地方,都是先敬羅衣後敬人的。”
廣海“這種人的確不少。但做人,是一門高深的學問,蘊含著生命的厚重,承載著靈魂的精華。”
阮琳嫣“不懂!”
廣海“你年紀還小,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的時候,就會明白的。”
阮琳嫣沒接話,因為她的大腿小腿又痠痛起來了。
阮琳嫣扎馬步到周譽寧來找她,她才起身,一瘸一拐的回去給周譽寧洗衣服。
周譽寧靠在土窩子的門框上,問道“那武功你真要練下去?”
阮琳嫣道“當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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