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譽寧“那是莽夫才練的玩意。”
阮琳嫣抬頭看他道“你對武功是不是有什麼誤解?自保瞭解一下,要是有武動,上次你我就不會被庫黎隨意掐住喉嚨,差點被他掐斷氣的滋味,你好受?”
見周譽寧一臉窘迫,阮琳嫣又道“所以,待我練好武功,下次就不會被人隨意掐了脖子,最少打不過還能跑呀!”
周譽寧不置可否,那玩意,他是不會去碰的。
見她邊洗邊捶腿,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與她一起洗。
阮琳嫣見他手法比自己還嫻熟,說道“你自己會洗,你還要我洗。”
周譽寧“你人都是我的,給我洗個衣服怎麼了?”
阮琳嫣直起身看向周譽寧,說道“周譽寧,說實話,你是不是早就垂憐於我的美色?”
周譽寧抬頭看著她,沒說話。
阮琳嫣“你看什麼?”
周譽寧“我在確定是不是垂憐於你的美色。”
阮琳嫣坐姿端正的說道“怎麼樣?”
周譽寧“......我記得那晚是某人對我說言念君子,溫其如玉,在其板屋,亂我心曲。”
阮琳嫣尷尬的腳指頭都能摳出三室一廳。
阮琳嫣“我有...說過...這麼酸的話?錯覺,一定是你的錯覺。”
周譽寧“那始於顏值,陷於才華,忠於人品,痴於肉體,迷於聲音,醉於深情呢?”
阮琳嫣沒臉見人了。
阮琳嫣“這絕對不是我說的。”
堅決不能承認她說過這麼土的土味情話。
周譽寧“阮琳嫣,以後這樣的話,不要對別人說。”
因為別人很有可能會當真。
阮琳嫣“我不可能說的,你放心。”
兩人洗一人的衣服,上下幾件,也不用花時太久。
再扯了一根繩子,把周譽寧的衣服晾起來,就準備睡了。
看著炕上就只有一張床褥。
阮琳嫣一拍腦門說道“今天買了洗澡的盆,買了放衣服的箱子,買了放銀子的小箱,怎麼就沒想到再買一套床褥呢?失策啊!”
周譽寧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說道“改日有空再說吧!西北這地方,不是你有銀子,就能買到自己想要的,可遇而不可求,有時街上賣的床褥還有可能是別人用過的,有可能還是死人用過的。”
阮琳嫣“你別嚇我!......真有可能是死人用過的?”
阮琳嫣忍不住好奇,又問了句。
周譽寧“我拿我的生活經驗跟你說事,你又不信我!要不要給你按按腿?”
阮琳嫣感受了一下不是特別痠疼的一雙腿說道“今天不太疼,睡吧睡吧!”
兩人躺下來,阮琳嫣踹了踹周譽寧道“你去吹燈。”
以前都是廣海吹燈,現在廣海不跟他們住一個土窩子,都沒人幫他們吹燈了。
周譽寧認命的把放油燈的凳子搬過來一些,吹了燈,進了被窩。
周譽寧“要不要到我懷裡來。”
阮琳嫣“周譽寧,你果然是窺視我。”
周譽寧“你每次睡著就會自動滾到我懷裡來,我每次睡的好好的被你吵醒,乾脆你現在就進到我懷裡,免的夜裡再吵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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