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還不快下來,給本皇子更衣。”
阮琳琪跌跌撞撞下床,拿起隨意丟在地上的衣服,雙手顫抖的給二皇子穿衣服。
待穿好衣服,二皇子一把推開她,開門走了出去。
也沒管她身上穿的單薄,候在房門計程車兵抬眼就能看到她的嬌軀。
阮琳琪也沒去管房門大開,雙腿軟的上了床,蓋上被子,依然止不住的抖。
她閉上驚恐的雙眼,眼淚不自覺的從眼角滑落。
外面的聲音漸遠,伺候她的那三個人才遲疑的進了她的房間。
三人見她縮在被子裡,從被子裡出那壓抑的哭泣聲,也是無奈。
秀兒上前道“夫人......”
阮琳琪努力收拾好情緒,悶著聲音道“去給我叫大夫。”
她的臉,她的牙都不能有失。
秀兒“是!”
大夫來後,給阮琳琪開了消腫的藥膏,又開了消炎的內服藥就離開了。
秀兒在給阮琳琪擦藥,那邊芳婆子煎了避子的湯藥也端進了房間。
阮琳琪看到那碗湯藥,眼神犀利,抬手就打翻了。
她嗤笑一聲道“倒是一條好狗,今日二殿下與我還沒成事就被叫走了,倒是辜負你這碗湯藥了。”
芳婆子顫巍巍的跪在地上,說道“奴婢不敢,夫人,這是宋側妃交代的,奴婢也不想的呀!”
阮琳琪“滾!”
她奈何不了二殿下,奈何不了宋側妃,難道自己院裡的婆子還奈何不了嗎?
芳婆子低垂的頭顱撇撇嘴,沒說話,撿起地上的碎碗退了下去。
阮琳琪“繼續擦藥!我這臉可不能壞。”
秀兒恭恭敬敬的從地上起身道“是!”
阮琳琪閉上眼睛,秀兒在為她擦藥。
阮琳琪“你可知二殿下是因為什麼事震怒?”
秀兒“奴婢聽外面候著計程車兵焦急的說了一兩句,好似西北軍的補給被盜賊給搶了。”
阮琳琪一愣,沒想到西北的盜賊連西北軍的補給都敢搶,難怪二殿下那麼大的火。
藥膏擦好,秀兒還候在一旁。
阮琳琪沉吟良久,說道“明日你們三個去將軍府多要一些吃食,就說我要學做這飯菜給二殿下吃,多拿一些,拿一整年都行,讓人推車送過來。”
秀兒“為何?”
阮琳琪睜開犀利的眼眸看了秀兒一眼,秀兒連忙低頭道“是!”
。。。。。。
西北軍內
大將軍營帳中,此刻氣壓低的可怕。
周譽寧低著頭,視線餘光看著蕭旭霖抓著隨軍史官丁輝的前襟說道“你他孃的,我叫你別記錄補給丟了,你是耳朵聾了嗎?不許寫,不許寫,不許寫。”
蕭旭霖把丁輝推在地上,對一旁的侍衛說道“把他身上帳篷裡所有的紙筆都收了,從今日起,由周文書替他寫隨軍記錄。”
隨軍史官丁輝,是個四十來歲的文官,手無縛雞之力,如此被二殿下丟在地上,他還在強辯道“我受陛下所託,記錄西北軍隨軍記錄,這是要給陛下看的,二殿下,你不能搶了我的紙筆,也不能阻止下官。”
蕭旭霖“我懶得聽你說,把他帶下去,看管起來,到時送隨軍記錄去京城,就說他手受傷了,這是軍中文書代筆,他蓋章按了手印的,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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