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應聲道“是!”
待丁輝被人拽走,蕭旭霖煩躁的對周譽寧說道“譽寧,西北軍的隨軍記錄,你該知道怎麼寫吧?”
周譽寧恭敬彎腰抱拳說道“一切正常。”
蕭旭霖露出今日第一個笑容,說道“對,就是一切正常,你下去吧!以後每日的隨軍記錄,都拿去給丁大人蓋章按手印。”
周譽寧“是。”
周譽寧應聲退下,去了丁輝的帳篷。
還沒進營帳,就聽到他在帳篷裡大罵搜刮他帳篷內紙筆的侍衛。
但他是一介文生,與這些侍衛來說,那就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你跟人家說理,人家跟你動手。
丁輝是哪哪都阻止了,又哪哪都阻止不了。
看到周譽寧這條蕭旭霖的走狗,出現在他帳篷,丁輝對著周譽寧就呸了一聲。
待丁輝帳篷內的紙筆都收走,侍衛也全走了,就剩下週譽寧跟丁輝,還有他那兩個小廝。
丁輝氣呼呼的說道“你還在這裡幹什麼?你要搖尾乞憐你就去,別在老夫面前小人得志,總有你哭的時候。”
周譽寧“西北軍是二殿下的一言堂,丁大人何必動氣?”
丁輝“這個天下是陛下的,不是二殿下的。就算二殿下實力雄厚,如今坐在皇位上的還是陛下,不是二殿下,我只忠於陛下。”
周譽寧......
他是很佩服這樣的純臣的,也就是因為大胥還有這樣的純臣在,才能成為這片大6上最大的國家。
周譽寧也不便與丁輝狡辯,而是說道“往後還需要丁大人好好配合,小生在這裡跟丁大人打聲招呼。”
丁輝“我呸!老夫羞於與爾等無恥之徒為伍。”
周譽寧笑笑沒說話,轉身離開。
如此他倒是接手了西北軍如今的行軍記錄一事,每日回去的時間也晚了些,因為寫完之後要給二殿下過目,還得去讓丁輝那個老頑固蓋章按手印。
他當然是不願的,但周譽寧也不需要他願意,直接讓人搶了他的印章蓋上章,再按個手印就好。
畢竟‘他手受傷了嘛!’書寫都是要人代筆,簽名肯定也不能簽了呀!
按手印、蓋章多方便。
丁輝氣的牙根癢癢,但也奈何不了周譽寧跟二皇子。
三日後,周家的地窖挖好,前一天剛把兩個土窩子的東西都移進地窖,第二天就有士兵挨家挨戶的搜查。
周家起了那麼高的院牆,不得不查仔細了,不過他們這裡面就只有兩個土窩子,一個廚房,正屋還在修建,根本沒其它的地方可以藏東西,隨意檢視了一番,士兵就走了。
關上大門後,阮琳嫣還在拍胸脯。
她小聲的跟廣海說道“幸好昨晚把東西全都搬進地窖了,不然今天就真要出事了。”
廣海也是慶幸“不用管了,繼續建我們的房子吧!”
阮琳嫣點點頭道“好!”
晚間天擦黑,周譽寧才回來。
他一回來,阮琳嫣就跟他說“今日有官兵來搜屋子了。”
周譽寧皺眉“可有查到什麼?”
阮琳嫣笑嘻嘻的說道“自然沒有,幸虧昨晚連夜把東西搬進地窖了!且地窖的入口我們還用磚頭壓著,地窖上又種著菜,沒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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