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嫣耐著性子跟文宗帝虛與委蛇了好一會兒。
看似氣氛好了一些。
但文宗帝的一句話,又讓阮琳嫣皮子都繃緊了。
他道“我聽人敘述了一番你在重光寺的那番辯論。”
阮琳嫣“那都是嫣嫣隨口說的,皇上別當真。”
文宗帝收了長輩慈愛的表情,表情嚴肅道“雖是這般說,但你那份陰陽顛倒,牝雞司晨的話,太過大逆不道。”
阮琳嫣腦袋一懵,後背一麻,冷汗浸出。
她忙把挨著椅子坐著的屁股,從凳子上滑了下來,跪在地上,以頭點地請罪道“皇上,那都是民婦亂說的,還請皇上責罰。”
她也不狡辯。
她知道,自己面對的是皇帝。
他要是想給自己定罪,何須等到現在,所以乾脆認罪領罰來的更乾脆。
文宗帝看著認罪態度乎他想象快的阮琳嫣。
這女子可真是滑的跟泥鰍一樣。
他這邊才給出個油頭,她就立馬認錯。
而把他後面想威脅的話都壓了下去。
且這件事生的時候,太后也在場,當時連她都沒說什麼,如今自己再罰阮琳嫣的話,那不是駁了太后的面子。
且太后跟阮琳嫣還要開辦女學,現在更加不宜為難阮琳嫣。
他也不是不能答應女學開辦起來。
反正在他眼裡,女學這種給小姑娘過家家玩的東西,他完全沒看在眼裡。
就算其中有太后這個武將家出生的女子,日子過去太久,他好似忘了,當年他父皇的江山,都是靠那位武將家的女兒才穩固下來的,且他的皇位,太后也沒少幫忙。
他與太后不是親生母子,而是太后沒生養,把年幼,母妃去世的他保養在膝下的。
他小時跟嚴肅的太后也不親近,待他長大,娶了皇后,有了後宮嬪妃,太多女人在他面前轉悠,他也漸漸的忽視太后對他的重要性。
畢竟如今太后已老了,能幫他的太少。
話說回來。
阮琳嫣請罪,文宗帝卻沒第一時間懲罰她,或者叫她起來。
他就喜歡這種打個巴掌給顆棗的事。
他雖然現在不急著要靈硯樓的銀錢,但也不想這麼能賺錢的生意,落入別人之手。
就算是他的皇子,母后都不行。
文宗帝施壓的時間差不多了,他又笑起來說道“嫣嫣啊!是朕跟你開玩笑的,起來吧!不過以後說話要謹慎一些,畢竟如今阮家沒個官身,朕怕朕也有護不住你的地方,怕你們受傷。”
阮琳嫣此刻卻是沒了尷尬,替文宗帝摳出夢幻城堡的想法。
他明明就是隱晦的警告自己,阮琳嫣恭恭敬敬的應是。
文宗帝讓她起來坐下說話。
阮琳嫣衣服內衫都被汗水浸溼,故作被打擊的不行的樣子,抬手隱晦的擦了擦額頭上被嚇出來的汗水。
文宗帝見她這般,心裡漸漸浮上得意。
這種年輕的小姑娘最是好拿捏。
他要是再年輕個十歲,何須自己兒子去接觸阮琳嫣?
他自己就上手了。
不過他也怕被人戳脊梁骨,倒是沒對阮家的姑娘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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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四章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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