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宗帝靜默良久,笑道“可是當真?”
阮琳嫣直起身,堅定無比的看向文宗帝說道“當真。”
文宗帝揚起嘴角笑道“那朕說,要你們靈硯樓的五成股,無償捐給大胥,你可願?”
阮琳嫣心裡一陣肉疼,聽文宗帝一般說,心裡心思百轉。
這他孃的文宗帝要是要一兩成,她還能考慮考慮。
一開口就要她五成,這不是讓她白白跟文宗帝打工?
那她還不如干脆關了靈硯樓。
周譽寧也沒說這狗皇帝臉都不要了,明搶她的靈硯樓啊!
心裡雖然在滴血,但阮琳嫣面上卻做恭順道“這是民婦的榮幸,皇上若是喜歡靈硯樓,靈硯樓裡所有的玉石都可送到宮裡來。”
阮琳嫣俯身下去,在人看不到的角度,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虧他說的出口。
她也不能不給啊!如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出了皇宮,她立馬解散靈硯樓,捲鋪蓋走人。
大不了她就不做大胥京城這塊的生意,要是他還逼自己,那她就放棄大胥這塊肉。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她還就不信,離了大胥,她的玉飾生意還做不下去?
阮琳嫣還在抓心撓肝的心疼,即將失去的靈硯樓。
坐著的文宗帝哈哈大笑起來。
阮琳嫣故作無措的起身看向坐著的文宗帝大笑。
待他笑完,故作老頑童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真好騙。”
他身旁的內侍官,也附和著說道“皇上還是這般喜歡逗弄小孩子。”
文宗帝“誰叫朕的皇子公主全都長大,不好玩了呢?起來吧!給嫣嫣看座。”
阮琳嫣真是不得不佩服他們這種一點趣味都沒有的開玩笑。
她都能摳出一棟夢幻城堡了好嗎?
不過為了守住自己的靈硯樓,她也不得不陪文宗帝演戲。
待阮琳嫣屁股在凳子上挨著坐了個尖尖,文宗帝笑道“嫣嫣啊!以前的你可是無法無天的,沒可能現在開不起玩笑了吧?”
阮琳嫣嘴角僵硬的笑道“皇上嚇著嫣嫣了。”
阮琳嫣也上道,人家皇上叫她嫣嫣,她沒必要再像之前那般拘束。
文宗帝“剛剛是朕跟你開玩笑的,你那靈硯樓開張到至今,朕是收到不少你那邊出的好東西,東西的確是好東西。”
阮琳嫣笑道“皇上要是喜歡,以後靈硯樓每月出了新品,都送進宮裡來給皇上挑挑樣式。”
文宗帝“這可是你說的,就當是你這個小輩孝敬朕了。”
阮琳嫣“本該如此的。”
文宗帝“對,這樣才是好孩子。你阿爺那事,也是你兩個伯伯們糊塗,天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朕也不能當庭偏頗你們阮家。只是沒想到老阮他......唉,到底是老了。”
阮琳嫣“阿爺.....是兒孫都在身邊去世的,他也沒什麼好惋惜的。”
阮老太爺唯一惋惜的,可能便是阮家沒能在他活著的時候回到京城這個富貴窩。
文宗帝“對,逝者已逝,咱們就不提那些。你們回來京城,朕忙著,也沒抽出空召見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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