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應。
“待會兒你上去之後,儘量不要激怒她,現情況不對就立刻跑回來。”高個警官趁機對陳傾說。
說著又加大力度敲了幾下。
敲門聲本來不重,但在幾近寂靜的環境下被無端放大了許多倍。
一陣踩雪而行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停在門前。
“誰?”一個蒼白尖細的聲音隔著鐵門傳過來。
“陳傾”隔著前面高大的警官,陳傾回答道。
“你真的是陳傾?”對面的疑問帶著警惕。
“是。”陳傾稍一思索,“難道你聽不出我的聲音嗎?”
對面沉默了幾秒。
“哈哈哈哈”讓人不寒而慄的笑聲再次傳來,像在黑板上劃指甲那樣讓人汗毛倒豎,“你問得很對,我當然聽得出你的聲音。”
站在最前面的警官輕推了一下鐵門,紋絲未動。
裡面應該被鎖住了。
“只有你自己?”對面接著問。
陳傾連猶豫都沒有就回答道,“是的,只有我自己。”
那邊又沉默了幾秒才繼續說,“一定有人和你一起上來了,你的同學還是什麼之類的,讓他們都滾。”
語氣很不客氣。
“就我自己,沒有別人。”陳傾回答,說著她故意用力推了一下,那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出了與水泥地面摩擦的刺耳聲響,“你不是想見我嗎?我來了。”
“別急,我們有的是時間。”對面的聲音不疾不徐,“我還有很多事情想和你聊聊呢。”
陳傾迅在腦海裡搜尋這個聲音的主人,但依舊一無所獲。
“如果開啟門,我看到的不只你自己,或者你身後還有別人。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開門吧,只有我自己。”陳傾說道,她還想再多獲得一些有效資訊,“但我能先問你個問題嗎?”
“不要和她離得太近,注意保持安全距離。”高個警察趁著她對裡面說話時的機會對她低聲耳語。
對面沒有回應,她便又問道,“你是誰?”
又是幾秒鐘的空白。
“讓跟在你身邊的人都滾遠一點,你上來,我就告訴你我是誰。”那個自始至終尖細的聲音裡透著乾澀。
看來確實是一個她不認識的人。
陳傾側過身,站到了樓梯的最後一級上。
兩個警察也隨之側身下了樓梯,順便扯下了梗著脖子不肯下來的傅寒。
他們三個就埋伏在鐵樓梯的下面,這樣既不會在開門的時候被看到,也可以在有突情況出現的時候及時行動。
一陣窸窸窣窣聲,是生鏽的鐵門門栓被開啟的聲音。
幾秒之後,“好了,你可以推門了。”
陳傾透過樓梯和樓梯之間的空隙看到,高個警官對她比了一個推門的手勢。
她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將整個手掌貼到那扇冰冷的鐵門上,一陣金屬摩擦的異響之後,整個天台的全貌順著逐漸開啟的門出現在她眼前。
白皚皚的積雪慢慢擴大,但還沒等她的目光鎖定焦點,整個人便被兜頭一盆冷水澆了個透。
深冬的溫度很低,這盆水冷得讓她始料未及,瞬間那些液體糊了她滿頭滿臉,根本睜不開眼睛,但很快的她現,澆在她身上的液體有著一股刺鼻的特殊味道,燻得人想吐。
不是水,是汽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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