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別說，這事兒簫家絕對做得出來。”
簫九兒微微一笑，戲謔調侃。
簫家現在沒直接把她掛出來，八成只是因為還沒想到合適的藉口而已。
難怪一上午都沒去找她的麻煩，看來是還在編理由。
畢竟直接告訴別人罪犯和她關係不菲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還是三個男人。
那就等於昭告天下，說她和三個男人同時有染，這三人是為了她才血洗教坊司的。
簫家想她死是真，但不願意為了她毀掉名聲也是真。
又當又立這個詞用在他們身上，可實在是太適合了。
弄清楚是什麼狀況，簫九兒轉身就回家了。
他們離開後不久，街頭另一角，簫鳳兒和顧婉凝緩緩走來。
顧婉凝這兩日心情極差，因為那晚在寒哥哥面前失態出醜，而直到現在她都不知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只記得自己在聽到一陣鼓點聲後，腦子變得一片空白。
再恢復清醒，就已經是第二天了。
北陵皇帝似乎也看出了她心情不好，所以特意叫簫鳳兒進宮，陪她到處走走。
顧婉凝不喜歡簫鳳兒這個人，卻還是跟著她出來了，想著怎麼利用她去國師府一趟。
“聽說你是北陵的天才？”
走在大街上，顧婉凝心不在焉地找話題打時間。
簫鳳兒聽到她的話，嘴角不自覺地揚起，輕聲回道。
“都是旁人說的罷了。”
顧婉凝瞥了眼她虛偽的笑容，扯了扯嘴角。
“這麼厲害，為何沒去星辰上學？”
顧婉凝是星辰學院的學生，卻從未見過簫鳳兒。
簫鳳兒臉色微微一變。
“當初開學時出了點意外，沒趕上考試時間。後來加入了捉妖隊比較忙，便沒機會再去了。”
“那你想去嗎？”顧婉凝扭頭看她。“若是想，我倒是有個法子幫你。”
“什麼法子？！”
“寒哥哥是星辰學院的長老，若他肯為你說句話，那你就算沒有參加考試，也是可以入學的。”
寒哥哥？
簫鳳兒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她說的是北慕寒。
簫鳳兒心裡頓時有點不爽，還沒來得及去深究那感覺是怎麼回事，嘴上就已經給了顧婉凝回答。
“我知道國師大人是星辰學院的長老，聽說他前幾個月還曾開口，讓簫九兒去參加入學考試呢。”
“什麼？！”
顧婉凝腳步一停，滿臉錯愕。
她剛剛只是隨口一說，想著找個藉口去見北慕寒而已，心裡卻從未覺得北慕寒會為了簫鳳兒說話。
因為就連當初她自己入學，北慕寒都不曾為她露過面。
他很少在學校現身，除了每年一次的教課以外，基本不會出現在那裡。
北慕寒的課是全校最受歡迎的，每次搶破頭都未必能獲得上課的名額。
包括顧婉凝在內，所有的學生都希望能被他高看一眼，畢業後可以留在他身邊做事。
但他卻從未多看過誰，更別提給哪個學生開小灶，幫忙推薦入學這種事了。
那對北慕寒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生的事情！
所以，關於他推薦簫九兒入學的謠言是怎麼傳出來的？
顧婉凝眼中騰起兩團怒焰。
“胡說八道！你哪兒來的訊息？”
“……簫九兒自己說的呀，整個京城都傳遍了。”
“她親口說的？”